封北沉默一瞬,才犹犹豫豫的说:“脏。”
他都好久没洗澡,还总包尿,怎么能不埋汰,一拆开纸尿裤他都闻到了一股很大的尿骚味。
夜澜倾微微一愣,随即坏笑道:“你哪里我没看过,再说我们是夫妻,伺候你不是应该的嘛,来吧,别害羞,脏的话,洗洗就好了。”
说着她便打了一大盆子水,在医院时确实没好好洗过下边,趁这个机会洗洗也可。
“不用,我觉得我可以自己来。”
“你怎么来,胸口的伤不疼了?还是肚子上的伤不疼了。”
封北企图扶着床头坐起来,奈何做的全是无用功,是真没有力气。
“十来天没好好吃东西了,全靠营养液,你都瘦成一道闪电了,哪里有劲,别动。”
夜澜倾有点暴力的把纸尿裤强行给打了开。
封北只觉胯下一阵清凉,脚指头都跟着用力内扣了起来。
他用力闭着眼睛,呼吸有些急促,尽量不去乱想。
那张已经瘦的有些塌陷的脸上,一片绯红,像极了待宰的小羔羊。
夜澜倾没空看他的脸,认真的给擦洗起来,她先是撩了点水让男人适应温度。
随后开始用纱布巾认真的擦洗男人的大腿根。
封北:……
他全身紧绷,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呼吸彻底乱了节奏。
她每触碰一下,封北身子就跟着战栗一下。
“放松,很快洗完。”
突然,她看着那有了反应的小兄弟,就想起医生说他伤了肾。
“你,这玩意还好使吗?医生说你伤了肾。”
原本只是稍微有点反应的小封北,此刻瞬间支棱了起来,像是在应承夜澜倾的质疑。
夜澜倾见状眼睛瞪的像铜铃,暗叹好神奇,应该……没问题吧。
不然怎么会这么……敏感。
封北双唇紧抿,手顺势就要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