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假的？”周永安挑了挑眉，目光中闪过一丝怀疑，“那一会儿你也听听常务副市长的演讲，听说那些内容简直让人哭笑不得。”唐昊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射向正站在主席台上激情澎湃演讲的黎锦莉，嘴角轻轻下撇，那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就像水面上的一道涟漪，稍纵即逝。
“副市长的演讲稿也是秘书室包办的？”周永安眉头微微蹙起，眼神里像是笼罩了一层迷雾，充满了疑惑。他顺着唐昊的目光看向主席台，双手在桌上不自觉地轻轻敲打着，那节奏仿佛是他内心思考的韵律，似乎在琢磨这种普遍存在的现象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暗流涌动，会对工作产生何种深远的影响。
“可不是嘛，一直都是这样。”唐昊无奈地耸耸肩，双手像两只无力的翅膀一样摊开，脸上的表情像是吃多了一道并不美味的菜，无奈又习以为常。
“哼，现在的秘书处到底是怎么回事？”周永安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中透露出的不满和忧虑仿佛能聚集成一团乌云，声音也变得低沉而严肃，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闷雷。他的心里已经开始默默盘算着，是不是得找个时间对秘书室的工作流程和职责来一次全面深入的“大体检”，好好梳理整顿一番，就像一位决心要清理杂乱花园的园丁，一定要让各项工作都走上正轨，扎实地落地生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半空中飘着，做做表面文章，敷衍了事。
就在政府各部门汇报完一年的市区发展报告后，会议室里的气氛还沉浸在一种表面的祥和之中。然而，周永安的脸色却在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即将来袭的天空。原来，他听到某些同志竟然错把人均收入当作年终收入，还在那里毫无顾忌地吹嘘自己所谓的“丰功伟绩”，那副嘴脸就像在集市上叫卖注水猪肉的小贩，毫无廉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