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向民站在原地,眼神冷漠地凝视着胡建国下楼的背影,直到那身影完全消失在楼梯转角处。他嘴角忽然微微上扬,扯出一个意味深长且透着丝丝诡异的笑容,那笑容像是冬日里的一股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姜哥,我的人已经全部准备妥当。”一位身材魁梧、全身被黑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姜向民身侧。他微微颔首,脑袋低垂,眼神中满是敬畏与顺从,说话的语气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懈怠。
姜向民原本望向远处的视线这才慢悠悠地收了回来,脑袋轻轻一转,目光如炬地射向黑衣男子,眼眸里带着一丝探究与疑惑:“嗯,李桦没有来吗?”
“来了,姜哥,她正在车上候着。”黑衣男子闻听此言,立刻将腰杆挺得笔直,犹如标枪一般,目光平视前方,分毫不敢偏移,一板一眼地如实回应。
“这是胡建国签过名字的忏悔书。”姜向民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将忏悔书递到黑衣男子跟前,同时抬眼审视着对方,“你叫什么名字啊?”
“姜哥,您唤我李苟就行。”黑衣男子赶忙应道。
“嗯,李苟,这名字取得倒颇为随意。”姜向民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拿起桌上的酒壶,不紧不慢地为李苟斟满一杯酒,“给,尝尝这酒,味道相当不错。”
“多谢姜哥。”李苟没有丝毫犹豫,伸出手稳稳地接过酒杯,而后仰起头,喉咙滚动,一饮而尽,酒水顺着嘴角滑落,他也顾不上擦拭。
“这次的事情可就全权交托给你了,兄弟。”姜向民说罢,抬起手重重地拍了拍李苟的肩膀,那力度仿佛是在传递着某种不容置疑的信任与决心,“我不想让胡建国再见到今晚的月亮。”言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放心吧,姜哥,包在我身上。您就静候我的捷报。”李苟信心满满地说道,随即将空酒杯轻轻放置在吧台上,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楼下走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决然,木质楼梯在他的脚下发出沉闷的回响。
“姜哥,我来了。”就在李苟下楼的当口,李桦从另一边的楼梯袅袅婷婷地走了上来。
“这个人到底怎么样啊?是否值得信赖?”姜向民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问道。
“姜哥,您大可放心。他是我们家从大山里领养的孩子,自小在我们家长大,对我们家那是绝对的忠心耿耿,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李桦一边说着,一边款步走到姜向民身边,纤细的手指如灵蛇般缓缓伸进姜向民的衣服里,眼神中带着一丝妩媚与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