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哥,你怎么肯定他能说出来呢?”宋艳一脸疑惑,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双手摊开,提高了音量,“我总感觉他心思很深啊?他真的很能忍啊?他真适合当地下工作者啊。”
周永安放下笔,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后说道:“宋艳啊,我也不能完全肯定他会说出来。但我们得给他施加足够的压力,让他明白隐瞒是没有出路的。我们可以从他的心理防线入手,分析他所看重的东西,找到突破点。而且,在证据面前,他或许会权衡利弊,选择坦白交代来减轻自己的罪责。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也不能轻易放过任何一个违法乱纪的人。”
宋艳听着周永安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喂,老板,周永安那家伙居然毫无预兆地去了思源山的张家庄、机械厂还有那个学校,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我这心里直发慌,我们会不会因此捅出大娄子啊?”张坤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仿佛一只惊弓之鸟,急匆匆地向冷林汇报着,连呼吸都显得急促起来。
“他妈的,这个周永安纯粹是在存心找咱们的麻烦,陈超的家人都被他给留置了,这一手搞得咱们现在完全没法施展手脚。”冷林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满是恨意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你立刻跟徐少说一声,让他们赶紧麻溜地出面,动用一切手段想办法把这事给妥善解决掉。他们要是敢推脱不解决的话,你就别再犹豫,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去加国躲躲风头,这次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出事,这关乎到咱们的身家性命,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