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振聋发聩的问题！
其他三老都陷入了思索……
他们都没有给前领导、现领导送礼的经验。
*
游艇上。
老妪猜的没错。
时璟确实是抱着人开的游艇。
“师兄还会开游艇？”
刚修炼完一周天的姬云汋，惊了！
时璟撒手让她下来，随意操控着船舵。
“和开车差不多，最近还经常觉得冷？”
“没有，不冷了！”姬云汋感觉自己非常好。
上辈子那种冷彻骨的阴寒感，只在刚醒的那几天出现过。
她猜是因为她强行破茧，导致身体比较虚，所以被百鬼业力反噬了。
但时璟却说道，“撒旦的力量，和你天生的冥凤阴玄之力，几乎同出一源，只是前者靠吸食人间负面情绪修炼，你是靠历劫觉醒所得，所以它对你影响很大。”
“撒旦的力量？”姬云汋迷茫。
“对，你吞噬的阴雾里，有它的邪恶力量。”
“所以李烨说我是魔修，还那么笃定！”姬云汋明白了。
“你不知道？”时璟侧眸，“不知道，你还跟他赌？”
“师兄不是说，我身体没问题了吗？”姬云汋反问，“你说没问题了，我又怎么可能是魔修？”
逻辑通。
时璟沉默。
这个小师妹，不仅是讨好型人格，还过于容易相信人。
得亏灵瞳升级了，能看透人心，仅凭直觉也不会被骗。
否则，肯定要在人性上吃大亏。
想想她之前过的日子……
时璟更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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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
“嗯？”
“李烨手里有撒旦的力量，他是跟西方魔修勾搭上了吧？”
“嗯。”时璟稍微放心些了，“你将他从神秘部门驱逐，是好事。”
“我只是公报私仇。”姬云汋没有想那么多，却下意识看了眼时璟，潜意识怕他不满意。
讨好型人格的本能，就是这样，怕被不喜欢，尤其怕被自己在意、尊重的人不喜欢。
哪怕姬云汋已经不断提醒自己别这样，可从小到大的秉性，却不可能短时间内磨灭。
要不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
时璟却说，“很好。”
姬云汋双眼睁圆，更像小猫了。
“你修炼，必须道心通畅，不能憋屈。凤，非梧桐不栖，非朝露不饮，桀骜不驯，别压抑它，你会进益很快。”时璟娓娓道来。
姬云汋听得很认真，她还能感受到，眉心里的小凤凰欢快地遨游了一下，证明师兄说的没错。
她的力量，就是——不服就干！
她早该明白了。
道不平，就铲平！
乱我道心者，皆该除！
她就是因为对这两句玄言深有领悟后，灵瞳、血脉才精进得那么快。
忽然……
姬云汋伸出手来。
“唳！”
掌心处，小凤凰现身。
额心处，火纹惊艳展现。
“唳～”
小凤凰忽然飞向时璟，钻进他眉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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