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董卓按剑行至堂下,直面张邈。
“呵。”
张邈放下青瓷茶盏,淡笑道:“陈留大部分兵马其实都在袁公路手中,只不过他本人远在冀州而已。”
“何人为将。”
董卓瞳孔陡然一缩。
没想到,汝南袁氏的势力竟然这么庞大。
张邈所掌的陈留,竟然是袁术的家将在统御兵卒。
“纪灵。”
“桥蕤。”
张邈缓缓起身,整了整衣襟,说道:“将军,你若是真的想掌控兖州,袁氏才是迈不过去的门槛,袁基,袁隗的换地互治,涉及的可不止是冀州,荆扬啊!”
“某明白了。”
董卓按剑转身,沉声道:“牛辅,胡轸,董越,李傕,立刻持令点兵,随某前往陈留军营!”
“诺。”
牛辅,胡轸,董越,李傕应喝道。
董卓斜睨着袁遗,沉声道:“伯业,你随某前往,莫要恶了你们汝南袁氏的人;袁本初假某为刀,对垒大汉王师,还请袁公路交出兵权;若不然便让他自己来!”
“好。”
袁遗眸子阴沉无比。
汝南袁氏的势力,所辐射之广,大汉四百年罕见。
袁术,他,乃至袁绍,都是自袁隗,袁基死后的承继者。
只是没想到董卓竟然这么明晃晃的说出来,连一点情面都不留,还真是一个莽夫。
“主公。”
“对袁遗,当客气一些。”
众人走出太守府时,李儒低声劝说道。
“客气。”
“什么叫客气?”
董卓脸色冷肃,嗤笑道:“以数郡之力抗衡大汉的王师,袁绍把某当做凉州的莽夫,还需要客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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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如此。”
袁遗眉头紧锁,想要解释。
“闭嘴。”
“还说什么非是如此。”
董卓脚步一顿,探手扯着袁遗的衣襟,凶戾道:“记住,某董仲颖已经不是袁氏的门生,只是被迫与他联合对抗天子;青州之战的时候,一个冀州上将竟然被青州的草莽击败,令某四处无援;况且在来兖州之前,他为什么不提前告知兖州除了地方郡望与太守之外,还有袁公路的人?”
“你要做什么?”
袁遗被凶戾之气所慑,肝胆俱颤的问道。
“某不做什么。”
“只是想要告诉诸位一件事。”
“你们没有参与过天子克敌御寇的战争,更不了解他用兵的可怕之处,若是不从某的军令可以,败了大不了全族尽灭。”
“某与麾下之人无所谓,毕竟我们的亲眷都死了。”
董卓抬手掸去袁遗衣襟的褶皱,虎眸雄视四方,冷笑道:“你最好传信给袁公路,要么从冀州滚过来参战,不要像个硕鼠一样藏头露尾,要么便收起他的爪子!”
“好。”
袁遗连忙颔首应道:“某稍后便写信。”
“最好是这样。”
董卓走向军营,讥笑道:“一群藏头露尾的硕鼠,既知定业刀已经横在脖颈之上,还在争夺血食!”
“董仲颖疯了。”
袁遗心中冒出一个想法。
同样,张邈,桥瑁等人无不是眉头紧蹙。
似乎,这场战争对于董卓与他们而言,真的是破釜沉舟的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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