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有来有回的,打了好几个来回,雍正才抬手制止了。
“朕朝上就这么点儿人吗?”皇帝此话一出,底下的人顿时眼神不断飞射。
下面的人眼神交流只在一瞬间,一会儿便有位艺高人胆大的人站了出来。
“皇上,您如此做有损皇家的威严,让我们皇家的面子往哪儿搁?”站出来的是礼部尚书。
一旁的兵部侍郎立马站了出来:“所言差矣,那帮无耻之徒,做奴才就该有奴才的样,竟敢贪没了主家的银两,如此做是天经地义。
以你的口径,怕不是觉得皇上救的是错的,哪有主子给奴才颜面的?”
兵部侍郎这话说的就重了,害得那户部尚书说话都憋不出一句。
另外一边的军机大臣之一立马又接上:“皇上此次做事情确实鲁莽,身为皇上的叔伯,皇上竟一人做出决定,岂不是不把我们放在眼中?”
这话说的就绝对猖狂了,皇帝还得听她的话。
那些原本还想冒头的军机大臣瞬间把自己的脖子缩了回来,这还真是个大老粗,让他出头,没让他这么出头。
这不是把脖子递出去让皇帝砍吗?
皇帝不要脸面?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有那纪念的赶紧出来为自己顶头上司找补:“皇上,老臣以为,李大人只是口不择言,也是为了大清着想,不想因为自己的不尽责,而导致做出错误的决定,还请皇上恕罪。”
这人一跪下,刚刚发声的军机大臣也立马跪下高呼:“皇上,确实是老臣口不择言,但老臣也是为了大清的发展。”
接着,众人又对包衣家族的评判之事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争论。
吵着吵着众人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到最后整个大殿上鸦雀无声。
不知不觉中整个大殿上只剩下十几个人还站着,站着的人有些不知所措,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跪下。
但转念一想,自己又没犯错,只是对于皇帝的问题没有开口说话罢了,跪什么跪,就不跪。
站着那几人都是这个想法,见对面的人没跪,那自己也不跪。
皇帝又等了好一会儿就再也没有人出声,威严的声音才继续响起:“众位爱卿如此热情,让朕以为是尽了那百姓的菜市场。”
啪的一声,皇上把旁边案桌上的一个物件扔到了大殿上:“一个个吃里扒外,身为包衣,就该尽包衣的职责,当初先祖念尔等有功,纷纷给予容后的待遇。
时间久了,一个个变不把主子当主子,张作。”
张作是雍正身旁的一个带刀侍卫,原本带刀侍卫不应该站在大殿内的,可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站在这儿的,等皇上喊他,人站出来应声众人才发现。
张作站出来,朝皇帝恭敬的行了个礼,才把皇上早就弄好的册子宣读。
“今包衣行事猖獗,阳奉阴违,废除包衣一职。凡偷渡皇家钱财,均罚做苦役,修建基建。皇室宗亲,知情不报者,爵位降一级。
另,推行满汉一家亲,满朝文武皆续发,女子可自由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