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到极致时,他还是谨慎而小心地拆了一个套子。
初禾支着下颌,这让她想起某一次,他们在浴火翻腾时,套子恰好用完,他还是十分小心地停止住了。
他生性随性又不羁,但在这件事上,素养极高。
甚至初禾很难想象这是二十一世纪男人会有的素养。
没有故作慢吞吞,没有询问“我做一会再戴行不行”——
当然不行。
初禾以前大学有个玩得不错的朋友,初禾好心提醒过她,“小概率”中招也有一定概率。
赌这点概率而图自己一时开心的男人,必然不是什么好狗。
那女生以前和初禾玩得不错,因为这男生而跟她闹了矛盾。
果不其然,她怀上了,那男生一言不发转了她两千块就拉黑遁走了。
而程墨京的坚持,就仿佛是印刻在他骨髓里的行动。
他懒洋洋撕下包装,有时故意趁她在兴头上,放慢了速度。
有时也用牙缓慢咬开包装,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有种迷人的欲感。
“我突然想起来……”
初禾撑着下颌,注视着他认真的动作,“你之前说过,‘我从不让女人戴套’,那我是你的第几个?”
他轻轻笑了下,“你觉得像第几个?”
初禾撅了撅嘴:“不知道,但你这样问,肯定不止我一个。”
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公平,她和他在一起时是白纸一张,他却是张报纸。
“初禾小姐,你这是对你未婚夫的刻板印象。”
初禾来不及仔细想,大脑被情事占据,没有思考空间和余地。
“那你该好好想想,第一次我们在一起时,是怎样的……”
他握着她的脖颈,大手堪堪够捏住,轻轻在她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