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怜,你穿着孤为你选的裙子,真好看。”
“可再好看,也比不过你在孤面前,清水出芙蓉的样子。”
大掌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下,顾承沐声音又暗哑了几分。
“不如,孤帮你,嗯?”
楚云汐听着男人性感暗哑的嗓音,浑身打个颤。
那些缠绵过的日日夜夜,都刻在脑子里。
虽然心里不愿,但她的身体,一直是喜欢他的。
她咬着唇克制着,“顾承沐,你无耻。”
细弱的嗓音,欲拒还迎,跟勾他有什么区别,顾承沐舔了舔唇。
“怜怜,我们回了东宫,孤终于可以狠狠要你了。”
鼻尖在她细嫩的脖颈上来回滑过,顾承沐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毕竟这些日子,我们在外面都没能尽兴。”
楚云汐站在自己虚假的牌位面前,身子却被他的呼出的热气撩得发软。
她想要挣扎,一点力气都没有。
“顾承沐,你别太过份。”
这些日子,虽然在外面,但他哪天不是吃个饱。
竟然还说没有尽兴,他可真不要脸。
顾承沐轻笑一声,猛地抱起她,走向盥洗室的汉白玉池。
水汽氤氲中,楚云汐快要崩坏的样子,彻底激发了顾承沐心底的掠夺欲。
事后,楚云汐虚弱地躺在男人坚实的臂弯中,一点力气也没有。
沈贵妃这边,听见楚云汐死而复生的消息,大为震惊!
听说她还生了个女儿,难道那贱人当年是假死?
想到就是因为她,害得自己和沐儿母子不和。
妹妹一家被下放到偏远山村,沈贵妃心中翻涌起了浓浓的恨意。
沈贵妃急于知道真相,她知道太子不会见她,于是就想去找永嘉帝。
谁知,她正刚走寝殿大门,就看见永嘉帝迈步而来。
“爱妃,这是要去哪里。”
沈贵妃如抓住水中浮木一般,紧紧抓住永嘉帝的手臂。
“陛下,臣妾正要去寻你,臣妾听说楚侧妃当年没死?”
永嘉帝应了一声,迈步往里走,一副有话说的样子。
坐定之后,宫女给两人上了茶,沈贵妃将宫人全都清了出去。
她迫不及待道,“陛下,沐儿回来了,你可见过他?”
永嘉帝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刚刚见过了。”
沈贵妃烦死了他这副不急不缓的性子,继续追问,“陛下,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快说啊。”
永嘉帝放下茶盏,“沐儿说,楚侧妃当年掉下山崖后,被平安寺山下卖香的一位妇人救了。”
“但是她伤到了头,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后来跟着那名妇人去了南方。”
“前些日子沐儿南下,在神医大会上碰见了楚侧妃,这才相见。”
沈贵妃听见“神医大会”几个字,神色一怔,陷入了沉思。
“楚侧妃还给沐儿生了女儿,乳名芝芝。”永嘉帝继续说着,“沐儿坚持要为楚侧妃请封太子妃……”
“不行!”
沈贵妃听到这里突然打断道,“陛下,难道您忘了之前臣妾跟您说的话了吗。”
“楚侧妃就是灾星!臣妾现在和沐儿母子离心,难道不是因为她吗。”
沈贵妃说着话就哭了起来,“沐儿已经不认我这位母亲了,快一年半了,他从未踏足我这未央宫,更没叫过我一声母妃!”
永嘉帝面色不悦,“你以为这些话,朕没跟他说吗,他坚持要立楚侧妃为太子妃,还说他当年用军功求娶,朕答应了。”
“可那时楚侧妃已经是个死人,朕哪里会想到她会死而复生!”
“那不孝子还说,若是娶不到自己心爱之人,他这个太子宁愿不当了,难道由着他不当这个太子了吗!”
沈贵妃含泪道,“那陛下就由着别人诓骗您吗。”
“臣妾可不相信什么被救之说,依臣妾之见,楚侧妃当年没准就是假死,否则她的孩子掉下山崖怎么还能保得住。”
“她联合寺庙里的那些下人,骗了咱们所有人,搅得后宫鸡犬不宁,她就是个祸害!”
永嘉帝听后沉吟了片刻,“你放心,此事朕并没有答应。”
“无觉大师虽然圆寂了,但皇兄还在,你别忘了,皇兄是国师,神通广大。”
“当年皇兄来信,让沐儿主动出兵攻打南疆,而不是被动等待突袭。”
“结果如何,二十几年都没啃下的硬骨头,被沐儿一举攻下。”
“这件事,朕打算问过皇兄再做定夺,只要他点头,朕就答应赐婚。”
沈贵妃张了张嘴,欲反驳却又说不出话。
不过,她转念一想,这样也好。
若是连国师都说姓楚的贱人是灾星,那她以后在陛下那里就不用费口舌了,想必沐儿也会知难而退。
就在此时,魏公公求见,手里拿着一封加急的信笺。
“陛下,这信是南诏桁王派信使送过来的,那信使说,桁王已经到达京外的驿站,等您应允再来觐见。”
永嘉帝疑惑地“哦”了一声,从小太监手中接过信笺。
沈贵妃也有些好奇,在一旁道,“陛下,臣妾听闻,南诏的皇帝病重已久,桁王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君王的人。”
“他此时来我大晋,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是让您帮他夺皇位?”
永嘉帝道,“你如此看他,未免太小瞧他了,他若是连夺皇位的实力都没有,就不是桁王了。”
“当年突厥进犯南诏,桁王以一敌百杀出重围,将突厥赶回老家,就凭这一点,他想登基就无人敢说一个不字。”
沈贵妃更疑惑了,“那他是……”
此时,永嘉帝已经展开了信笺,默默看了起来,没再接沈贵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