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烧依旧没退,因为她又开始想,到底要怎么跟霍砚舟离婚。
这个问题想得她头疼,她发现自己似乎又被扔进了熔炉里。
一直到第三天的傍晚,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清爽。
她好久都没有这样睡过好觉了,忍不住伸了一个腰。
可手才伸到一半,就被人压了下去。
她扭头,看到霍砚舟坐在床边,西装穿得很整齐,就连衬衣的扣子都严丝合缝的扣到最上面一颗。
她愣了好几秒,才想起自己的肩膀受伤了,难怪才有点儿动作就开始疼。
她的视线开始看向周围,这才发现不是自己的次卧,这是霍砚舟的主卧。
幸亏不是醒来发现跟他躺在一张被子里,不然真不知道以后出门怎么跟人解释。
她松了口气,态度都好了许多。
“霍砚舟,你看起来气色不错,我这几天睡了你的床,你睡哪里的?”
她的眼神实在是太坦诚了,估计死都想不到两人同床共枕了几天,甚至
霍砚舟的视线在她脸颊上停顿了几秒,垂下睫毛。
黎岁拧眉,怎么又是这副死样子。
她掀开被子下床,这会儿精神好了许多,但还是有些困。
“你让人来换一下被子吧,不好意思啊,我估计是那天药劲儿没过,不小心摸到你房间里来了。”
她在某些方面迟钝的就像是未开化的猴子。
霍砚舟坐在床边,眼睁睁看着她往外面走。
黎岁走回自己的次卧,直接躺在床上,就要睡过去。
佣人在门口问,“太太,你要吃点儿东西吗?你睡好几天了,今天才退烧,我们给你炖点儿汤补补吧?”
黎岁闭着眼睛,她确实感觉很饿,“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