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吧,这可是我们当地的水稻酿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村长也喝了一口。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琢磨着村长的这句话。
“嗯,我们处在南方,虽说种出来的稻谷不比苏湖那地方,但是土壤松,降水足,是种水稻的好手啊,哈哈。”
土松......水足.......对啊,怎么忘了这个了.......
看来我们明天就可以进城了,大概不用担心炸城的困扰了。
湘州在南方,相比秦州和徐州来说,更加潮湿,土壤也不易结块。
依照拂苦在秦州的行为,既然找不到,那便点燃整座城,可见火药的深度不深。
那么相同的情况,如果搬到潮湿的湘州来说,可就不成立了,这里土松降水足,如果真的埋那么浅的话,火药按理来说,这么久了,会因为受潮而没有用。
可单单是受潮,在徐州也有可能有这种情况,不可排除火药经过特殊的装箱,或者防潮处理这种可能。
但我也不认为湘州会埋有火药,如果这里有洪涝这一些什么灾害的话,火药不说是被冲走,也大概率会被冲散,露出来,这样湘州管事的人脸可不好看。
还有一个问题要确认,确认之后就好。
饭后,我留下了村长,我们单独谈了谈。
“村长,您在这住了多久了。”
“我?我打小就在这住了。”
“那........湘州的情况,您可知道?”
“当然,你想知道什么?”
“就,近些年,尤其是这个湘州牧上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大动静,就比如什么,洪灾啊,重建啊之类的。”
“啊......这.........在我印象里,是没有。”
“这样啊.......”不得不承认,我松了口气,毕竟刚才的推理经不起推敲,现在有了村长的话,就能安心一些了。
“老头子我没记错的话,自从现在的徐州牧三岁上任的时候,什么大灾大难都没有,什么重修的工程也没有。”
“啊,这样........嗯?三......三岁?”出乎我的意料了,现在的湘州牧......三岁就当上了?“这......这怎么可能?”
“老湘州牧死得早,把权给了他的儿子,好在啊,有一帮尽心尽力的老朋友.........”
我没有听下去,因为如果这么说的话,湘州牧可能就不是浮羽的三个手下之一........
事情可能比我想的要复杂了.......
回了房,他们在那等着我,看我一脸忧郁,怕是知道了这次谈话的结论,那就是毫无进展了。
“本来以为还能明早进城了,现在看来还得沉淀沉淀.......”我分析着,忽地门被敲响。
“请问......是良副将吗?”门外响起一阵低沉的男声,像一把无形的钳子,把我的心夹出了胸膛......
“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