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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这是什么？”
一个牛皮纸袋被封欣放到秦婉芝面前。
她疑惑地看向裴继砚，一边拿起纸袋拆开。
不等裴继砚回答，她便看到了“亲子鉴定书”五个大字，她的手不由得抖了抖。
自从那天在家里见到那小女孩。
这些日子她一直回避。
她不想知道真相。
而如今，裴继砚却亲自把亲子鉴定书交到她手里，他是想分手吗？
想解除婚约吗？
“看看吧。”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体微微后倾，明明是看起来很懒散的动作，可他靠着椅背也依旧散发着一股迫人的气势。
“我......我待会看。”秦婉芝匆忙移开视线。
她不想知道。
“秦总，您还是看看吧。”封欣善意提醒。
她感觉秦大小姐反应也太奇怪了。
裴继砚视线一直落在那个牛皮纸袋上，眼底的强势丝毫不掩，秦婉芝嘴唇翕动两下，最终还是将那份亲子鉴定书抽了出来。
即便竭力掩饰，她的手还是忍不住发抖。
她害怕一旦这个秘密曝光在太阳底下，他们就彻底完了。
直到看到“非生物学父亲”这六个字，秦婉芝瞬间放松下来，只不过她额间已经冒起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心中庆幸，还好那个孩子并不是裴继砚的孩子。
裴继砚沉声道：“她不是我跟秦栀的私生女，所以你不要再散播那些言论。”
“什么言论？”
秦婉芝没太听懂裴继砚话里的意思。
见裴继砚不说话，她又将目光转向封欣。
封欣抿唇。
在取得裴继砚眼神的同意下，她缓缓开口：“秦总，裴总是指那些关于秦栀小姐是小雨亲生母亲的言论。”
“以及她的孩子是裴总这件事。”
“这两天持续在网上发酵，对秦栀小姐的私生活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秦婉芝愕然瞪大双眼。
她想说她没有。
但是裴继砚好像已经给她定了罪。
“秦栀小姐已经发博文证明了那一年她在正常上课，周围的老师同学都有帮她作证，这个风波勉强算是过去了。”
有些话封欣并没有说。
比如发了秦栀负面新闻的那些文化传媒公司陆陆续续都破产了。
以后也不会在京海出现。
这说出来不过是伤秦大小姐的心。
不过这次秦大小姐的确做的有点过分，小雨出生前一个晚上秦二小姐还参加了学校的周年活动，跳了舞。
那小腰比她一个天天减肥的人还要细。
怎么可能怀孕？
秦婉芝眼底蓄起水光，她咬唇看向裴继砚：“你觉得这是我做的吗？”
裴继砚理了理袖口：“那难道是秦栀自己做的？”
顿时，秦婉芝只觉她百口莫辩。
另一边。
秦栀练完舞，她拧开水杯，仰头喝水，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纤长的脖颈往下流淌，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铺洒在她身上。
她白色的芭蕾舞服仿佛被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芒。
像个沐浴在阳光之下的天使。
“叮咚”一声。
手机屏幕亮起，秦栀顺手捞起手机。
【栀栀，你姐姐真来找裴总了。】
秦栀看着裴氏总裁办秘书发来的消息，弯了弯唇。
某些人，又要哭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