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喝的醉醺醺。
她找了个代驾，只不过对方迟到了。
秦栀站在车旁，拉开车门拿了瓶水，她拧了三下，可手上没力气。
秦栀来了脾气。
她将矿泉水在车身用力拍了两下。
“再不开，我把你扔垃圾桶！”
倏地。
手里一空。
秦栀手里的矿泉水消失不见，她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正要抬头看是谁抢了她的水。
已经拧开瓶盖的矿泉水便出现在她眼前。
瓶口轻轻贴在她的唇上。
秦栀微微偏脸。
看到了温鹤昇那张略带担忧的脸。
她脑子有一瞬的不清明，嘴跟随本心咬住了瓶口，抬手抓住拿着矿泉水瓶的大手，咕噜咕噜喝了小半瓶。
喝完她还打了个酒嗝。
“你怎么在这儿？”
难道也玩了通宵？
看起来可真不像温鹤昇的作风。
“我在等你。”
秦栀一愣。什么叫在等她？难道凌晨时她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
秦栀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有话现在可以说。”
温鹤昇已经有了女朋友却一再逼近。
这让她对他产生了一些反感情绪，她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下次再见，点头之交便可。
温鹤昇收回手，将瓶盖盖上，他张了张嘴，神情有些落寞：“我让你感到不开心了是吗？”
虽跟秦栀认识不算特别久。
但他知道秦栀是个脾气很好的人。
无论对谁总是笑脸相迎。
对别人的事也很热心。
眼下，她虽然脸上还挂着笑，但跟以前很不一样。
就好像，他忽然被她推出了她的世界。
这种认知让他感到十分难受。
“没有，我只是喝了酒状态不太好，并不是因为你。”秦栀随口答道。
“还有其他事吗？”
“抱歉，我不知道之前跟你相处中是不是哪里过了界，让你感到不舒服，如果有的话我跟你道歉。”
温鹤昇深呼一口气。
目光落在秦栀那张清纯平静的脸上。
“我跟女生相处并不多，所以可能没那么多细心。”
“如果我让你感到不舒服，你可以跟我说。”
“不要不理我。”
他低着头，目光诚恳地看着秦栀。
秦栀太阳穴突突地跳。
温鹤昇一直是阳光且直白，赤诚且热烈的，忽然听到他这种语气，她居然觉得有点不舒服。
“我只是不太想跟别人的男朋友私下走太近。”
她经常一块儿玩的那堆人。
喜欢她的很多。
但她从不答应单独的约会，每次都是一块儿玩的局她才会去。
对于不想进一步发展关系的男人。
她做他们心里的白月光就够了。
没必要一对一维护关系。
这话她原本不想跟温鹤昇挑明，希望能给双方都留一点脸面，但温鹤昇在这方面似乎是个十分执拗的人。
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别人的男朋友？”
温鹤昇眼底浮漫起疑惑，他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
不过。
这倒是让他松了口气。
温鹤昇：“栀栀，我没有女朋友。”
秦栀扯唇笑笑。
若不是她亲眼看见，还真会被温鹤昇这副真诚的样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