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眼里充满诧异道:“能帮到姑娘是我的荣幸,姑娘只管提”。
李曦月无意间看了一眼齐慕楠得到确认后方才道:“阁下常在山中打猎,知不知道一种名唤闫靥的毒药”。
男子若有所思,随即招呼几人坐下道:“各位恩人坐下说”。
男子给几人都倒了杯茶,才坐下道:“闫靥,乃是山中一种野生菌类提取的毒药,此药可根据药量不同使人产生不同程度的幻觉,一般只用于迷惑猎物,不过此物难寻,只有常年行走于山林之人才知道,姑娘是如何听说此物的”。
李曦月道:“我也是偶然听说,出于好奇就随便问问,如果此物用量过多,会不会使人死于幻觉之中”?
男子犹豫了一下道:“应该不会,此物虽毒,但不足以致死,除非那人做了什么亏心事,自己把自己吓死,或者在幻觉中自杀,亦或中毒者互相残杀这都是可能的”。
李曦月陷入思考,为了不引起怀疑齐慕楠接着试探性的问道:“此物既然长在深山荒野,想必极其难得”?
男子喝了口茶道:“那倒也不是,诸位有所不知,这璃山上的人大多以打猎为生,可有一家人独特,他们和野兽可以和睦共处,常年以采药谋生,村里谁要病了也去他家医治。只可惜崔大夫的女儿在一个月前离奇死亡,崔大夫伤心过度不知所踪”。男子长长的叹了口气,对此事感到惋惜。
周卿冉不解道:“他女儿死了,他为什么不去报官”?
男子冷笑道:“报官?像我们这种普通百姓报官不过是多挨几板子罢了,催大夫也曾报过官,但人家以他扰乱衙门为由,打了他几板子就被赶出了县衙。自那以后崔大夫深知报官无门,痛苦的他天天喝酒买醉,麻痹自己面对现实。要只是这样也算好的,可有一天他家和他相依为命的白狐也被人抓走了,面对接二连三的打击,催大夫也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