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上流社会是瞒不住任何消息的,姜芜从南风馆买了个小倌的事,很快传遍京城的上流圈子。
弄得姜芜很是头疼不已,首先被姜家人知道后轮番的说教了一通。姜芜是有苦说不出。这个也没法解释呀。她总不能实话实说吧。最后只能编了个理由,说是皇上看中此人有才,让他招揽到铺子里。帮着打理生意的。姜家人一听是皇上的旨意,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然后又被黎太傅,请到府上询问了一番。这下姜芜也不能拿皇上做借口了,黎太傅那是深知皇上的脾气的,不可能让她干出这种事来。只能绞尽脑汁想出一个借口,说逃荒的路上看过此人颇有才能,不知咋的就流落到了小馆里。她不忍心让才之人流落风月之地。就把他赎出来,帮着打理铺子。
黎太傅也不知道信没信,不接着这个话说了,又问她你怎么想起去南风馆那种地方?这下姜芜找不到借口了。低着头不说话。恨不得找个地缝进去。黎太傅道:想听曲的话你师兄弹的琴,可是极好听的,要不往府里招几个会琴技的也行。
姜芜忙磕磕巴巴的道:不用不用老师,徒弟只是一时好奇,进去看了两眼。以后不去了。黎太傅欣慰道:这就对了,女孩子家还是要注意印象的。你也老大不小了,明年该芨极了也该相看人家了。有没有中意的,我帮你留意着?
姜芜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怎么腿那么欠?非得要到南方馆去听曲,去就去吧,这下好了上京城人都知道了。这一个个的轮番的说教,谁能受得了?本来是为了图个乐子。现在自己成了那个乐子,主动给他说亲事了。唉‘’我好难呀,‘’姜芜心想着。
过了两日,宫里传话让姜芜进宫一趟。姜芜心想着不会又是去说教的吧。
又一想应该不会,皇上,成天那么忙,哪有时间理他这些破事?
进宫行了个躬身礼,萧瑾瑜景就让她坐了。问她关于修建水利大坝的章程。写的如何?姜芜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事。心道:这么长时间修个水坝还没定下来吗?怪不得古时候发生点灾难,能死那么多人,就这速度。不死人才是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