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他就是个长得像人的狗。”女摊主笑的比哭还难看，“阿毛，你叫两声给大人听听。”
阿毛听话的“汪汪”叫了一声，还很形象的扭了扭屁股。
“不是的。”刑昭昭生怕鲍奇羽不信她的话，“他们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黄狗的皮粘在孩子身上，如今这张皮小了，裹的孩子连呼吸都困难，再这样下去阿毛他会死的。”
鲍奇羽拍拍刑昭昭的肩膀，示意自己已经知晓情况，他早已从跟刑昭昭牵手成功的旖旎中回过神来，他缓步走到阿毛身边，将他上上面面都看了一遍。
“大人，你看阿毛的脖子，后颈的位置有一小块狗皮已经脱了胶。”刚才阿毛吃糖人时挠了下脖子，她也是看到此处才意识到阿毛是人造出的怪物。
果然在刑昭昭说的位置，他看到一块翘起的长着黄毛的皮，皮下是坑坑洼洼的肌肤，虽然布满结痂，但却能看出是人类的皮肤。
鲍奇羽直起身体，对着摊主夫妇道：“本官乃鸣沙县令鲍奇羽，你俩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与这孩子是什么关系？”
“小人张五良，梅州人士，与这孩子 ……他 ……他不是孩子，是我们夫妇在山里捡来的怪物。”
“大人，民妇张王氏，梅州人士，这人面狗是我们捡来的。”
“是人是狗得验过才知。”鲍奇羽冷声喝道：“张虎。”
“在。”张虎抱拳应是。
“将他们三人带回衙门。”
“大人，冤枉啊冤枉，小人未曾作奸犯科，为何要抓我们回衙门。”
“冤枉啊冤枉，你们要是想要这人面狗，拿去就是了，我们不要了，不要带我们回衙门。”
“是不是冤枉一验便知。”张虎取出绳索缚住二人，轮到阿毛时，他求助的望了一眼鲍奇羽，“大人，这个 ……”
“我来吧。”刑昭昭走过来要牵阿毛的手，阿毛晃着脑袋躲开，然后跑到张王氏身边，默默跟在他们身后，仿若一只忠犬。
“走吧。”鲍大人不忍细看的别开脸。
刑昭昭跟着走了两步，才意识到：“糟糕，阿承和邓大娘子还在等我。”
“来了，来了。”邓大娘子牵着两小只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邓大娘子，抱歉啊，我们得回衙门。”刑昭昭摸摸弟弟的脑袋。
“出来玩什么时候都可以，你那是要紧事。”邓大娘子不在意的挥挥手，“我帮你把阿承带回福田院，明日他还要上课。”
“多 ……”
“你多之间何必言谢。”邓大娘子爽朗一笑，“你快走吧。”
刑昭昭也笑了笑，转身奔向正等着自己的鲍大人。
“大人，你信我的话吗？”
“自然是信的。”鲍奇羽与他并肩而行，“你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法子将孩子炮制成人面狗吗？”
“阿毛不让我细看，我也不敢肯定，但我确定阿毛一定是人。”
两人说着路过了独眼乞丐继续往前走，突然的独眼乞丐冲过来抱住了鲍奇羽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