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斤言 作品

第93章 脏孤的眼(第2页)

 我:“你……谁教陛下,这样觉得的?”

 小孩子能有这样的想法,定是有人教了他。

 小皇帝:“摄政王呀,摄政王教我的。大姐姐你怎么了?”

 还未等我回应,身后出现了一阵声音:“陛下。”

 是迟晚深。

 我起身行礼,在府中也学了一点礼仪,想来也不会错了。

 迟晚深:“陛下,要睡觉了。”

 小皇帝很听话,乖乖躺好,只给了我一个眼神,让我记住答应他的伸缩剑。

 我扯了扯一抹笑,应下了。

 我跟着迟晚深出去了,走了一段距离,迟晚深遣退了下人,道:“圣上同你说了什么?”

 我张了张嘴,想说没说什么,却发不出声。

 出现了选项:

 『圣上没有说什么』

 『如实告知』

 我看着两个选项,还是选了第一个。

 我说圣上什么也没说,此等宫中秘事,定然是不能让我这个外人知道的。然而,我却见迟晚深笑意越来越浓,令我有些害怕地退了两步。

 迟晚深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旁边的墙上,呼吸越来越急促。

 “姑娘,撒谎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听到了,或者说,他刚刚在监视我们。

 我费力说道:“王、王爷,你、你不能杀我,我是国师大人、的人……”

 没说全,我已经呼吸不上来了。

 眼前开始模糊,脑袋也开始混沌,只听迟晚深道:“他的人,孤照杀不误。”

 『选择错误!选择错误!』

 在脑中一阵警报声中,迟晚深说道:“真没劲,这就没气了。”

 “来人,带下去,脏孤的眼。”

 我:“……”

 睁眼,又是那熟悉虚无空间。

 时隔没几个月,我居然又回来了。

 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喉咙还有一点窒息感。我是不是该庆幸迟晚深是用手掐死的我,而不是用他那银线割的。割喉的感觉定然更不好受。

 『准备为宿主进行第二次回溯……』

 好好好,继秦彻之后第二个把我杀死的攻略对象。

 迟晚深,这仇我记下了。

 『回溯成功!』

 『宿主剩余三次回溯机会……』

 『正在为宿主进行投放……投放成功!』

 入目的还是迟晚深那张脸,只听他问道:“圣上同你说了什么?”

 我抿着唇不说话。

 选项出现:

 『圣上没有说什么』

 『如实告知』

 我爽快地选了第二个。

 我将小皇帝同我说的事情都如实告知。

 只见迟晚深满脸戏谑:“姑娘竟不觉得骇人听闻吗?”

 我道:“确实是,骇人听闻,但小皇帝其实内心单纯,定是有小人在他身边说过什么才会如此。”

 迟晚深:“倒真是不好意思,那小人,就是孤。”

 我知道啊,说的就是你呀。

 迟晚深抽出银线,在我脖子上绕了一圈:“小人吗?”

 “姑娘这脖子很是纤细,莫要留下了什么不好看的印记才好。”

 妥妥威胁的语气。

 我道:“王爷,圣上年幼,说这些事情恐怕影响他的心智。”

 迟晚深:“你胆子很大。”

 银线慢慢缩紧,但我还是面不改色的说道:“王爷,不能如此。”

 迟晚深松开了我。

 我揉了揉脖子,还好,没有出血。

 迟晚深:“你为何冒着被杀的风险还要反驳孤?”

 我道:“只是觉得王爷定然也是个良善之人,断不会眼睁睁瞧见圣上变成那种冷血之人。”

 “良善?”迟晚深笑了,“这是孤听过最大的笑话。孤就是那种冷血的人,为何不能看着他变成孤这个样子?”

 “他有人教,可孤幼时,谁来教?”

 『滴!解锁迟晚深故事碎片!』

 后来,迟晚深拂袖离去,派人送我回了国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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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江予辰还没睡,亭亭而立于凉亭前,也不知在做何。

 我唤了唤他:“国师大人?这么晚了,怎的还未睡?”

 江予辰指了指石桌上的药碗,道:“来给姑娘送解药。”

 我了然,拿过药碗便喝了下去,也不知道一天喝两大碗毒不毒,解不解的药,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我喝完后,江予辰还递给我一颗蜜饯。

 我很是惊喜:“蜜饯?国师大人怎的会有蜜饯?”要知道,他是很不喜欢喝完药还要吃蜜饯的。

 今夜又是送药又是送蜜饯,让我警惕心大起,莫不是又有坑等着我?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蜜饯,江予辰开口道:“记得你怕苦,便一同带来了。”

 我含着蜜饯,口齿不清:“国师大人不必如此,下次让下人或者云泽侍卫来就好了,国师大人事务繁忙,怕是耽误国师大人的大事。”

 “不耽误。”

 他说得极小声,以至于我没听清。

 “啊?”

 江予辰:“今夜月色如何?”

 我看了看天上,夜空中,乌云满布,压根看不到一点月亮的影子。

 但我还是说:“月亮很圆,很亮,很美,国师大人定要赶紧解了毒,瞧一瞧这月色。”

 我说完后,江予辰笑了。

 是从心而发的那种笑,若是配上那双眼睛,恐怕绝色也不过如此。

 他好似看穿了我善意的谎言,但还是没有戳破:“姑娘早些睡吧。”

 今夜的江予辰可真奇怪,或者说,今天的江予辰都很奇怪。

 我梳洗完躺在床上,打开系统面板,读取那记忆碎片。

 『滴!已为宿主进入虚拟故事场景!』

 映入眼帘的,居然是那暗无天日的地牢。

 我又打开系统面板确认了一下,是迟晚深的记忆碎片呀,怎的看似养尊处优的他,之前居然生活在地牢里头?

 “王爷,您要的人,在这边。”

 一个服饰精美,头戴重冠的人来到了地牢,这套服饰很像摄政王的官服,听他身旁那下人的口述,恐怕就是上一任的摄政王。

 一张国字脸,面容严肃,不怒自威,身上自带低压气场,这人还真是不简单。

 随着他的走动,来到了一间地牢,那地牢里是个小孩,同小皇帝一般大,或者更小。

 他趴在地上,身上到处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