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摸！”
“把尾巴变回来好不好？”
“你还敢捏！你……楚宵行！你变态！”
眼看马上就要哄不好了，楚宵行收敛自己那些变态的念头，单手把言纾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言纾脸更红了，他推了下楚宵行的肩膀，“你放我下来。”
这算什么姿势，岂不是更方便这人干坏事。
楚宵行抵上他的额头，放低了姿态，“小猫，我喜欢你的尾巴。”
亲一下鼻尖，又道：“也喜欢耳朵。”
言纾板着脸呵呵两声，“你喜欢的多了去了。”
以前爱折腾那两点，后来爱咬他的手，怎么？他次次都要顺着吗？
楚宵行摇头，声音中有不易察觉的执拗，“只喜欢你。”
“……”
言纾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颈间的呼吸越来越灼热，烫的他无所适从，言纾竭力定下心神，“言纾。”
楚宵行抬眸看他，眼中有疑惑，揽着腰的手却摸到了熟悉的毛茸感。
黑色尾巴突然出现，卷着楚宵行的手腕不让他乱动，有些许霸道的意味。
言纾睁开眼瞧他，抬手掐住楚宵行的下巴，“言纾，我的名字。楚宵行，你最好永远只喜欢我。”
楚宵行将他的名字念了一遍，“只喜欢你，永远。”
方才的怒气瞬息间泯灭，言纾卸了力道往他肩上一靠，将自己练了一下午才收起来的猫耳放出来。
“最好是。”
那他也愿意顺着。
***
夜间九点。
喧嚣的城市中夜生活刚刚开始。
夜市。
言纾身穿白色羽绒服，头上戴着一顶毛线帽，一只手揣在兜里，另一只手被楚宵行握在掌心暖着。
二人行走在夜市间，言纾拉了下楚宵行的手。
楚宵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一家烤冷面摊子，他摇摇头，“看着就不好吃。”
言纾嘴角下压，又看向另一个摊子。
楚宵行又道：“淀粉肠都是科技产物，吃了不健康。”
言纾甩开他的手，兀自走到臭豆腐摊前停下，“您好，要两份——”
“不要！”楚宵行追过来打断他，“这个更不好，一看就不卫生。”
原本脸上洋溢着热情笑容的摊主一下子冷脸，“咋就不卫生了？帅哥你不信就检查检查，我这油，天天都是新鲜的。这臭豆腐，也是挑的好原料。”
楚宵行皱眉，拉着言纾远离这个摊子，哄道：“我带你去餐厅吃。”
“不去，”言纾扫他一眼，“楚少爷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
楚宵行：“……吃过。”
“哦？是吗？”言纾心底忽然冒出一股优越感。
楚宵行低咳一声，“没吃过。”
言纾立刻笑出声，“我带你吃。”
“小猫不能吃这些。”楚宵行拉住他的手，“去吃西餐好不好？或者回家我给你做夜宵。”
言纾撩起眼皮瞪他一眼，手掌心现在还有种灼热的错觉，“夜宵？”
自知理亏的楚宵行立刻改口，“晚饭，晚饭。”
“哎？楚哥！”
耳边忽然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