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鼻端轻哼了一声，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想要做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在战北宸看来，倒像是撒娇。
“我就是提醒你，假如你对人家没有那个意思，就不要跟人家玩暧昧，让人家小姑娘痴心错付，心里多难过。”
“小姑娘？你以为她天真烂漫，不谙世事？国公府里出来的女儿，从小就在尔虞我诈里长大的，能就连这点事情都看不出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可这对她不太公平。”
就连自己，偶尔对战北宸有那么一点想法，都会觉得愧疚，好像是觊觎了人家二郡主的男人。
战北宸丝毫不以为意：“那你有没有想过，她当着父皇的面，明目张胆地表达对我的好感，这对于我而言，就是一种不公平。”
这话，沈清歌竟然无言以对。
战北宸说的是实话，当时老爷子万一一个高兴，没准儿就直接给两人赐婚了。
自己这样想，不算是圣母吧？
小声嘟哝道：“惹一身的风流债，到时候又一个卫婉莹，够你受的。”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