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娘儿们的确是该打,打得轻。”
战承谨将扫把扛在肩上:“走,最后一段,扫完回家!”
沈清歌歪着脑袋,提醒战承谨:“今日褚文靖带着世子妃进宫谢恩,他们都去了,你怎么不去?”
战承谨扛着扫把:“不去,去了就要劈头盖脸挨一顿训,自讨没趣做什么?倒是你,今儿为什么这样张扬,在大街之上就跟三哥三嫂杠起来了?你没瞧见,适才三哥的脸都紫了。”
沈清歌悠悠地叹口气:“我就是故意闹大的。”
“为啥?”
沈清歌眨眨眸子:“若是有人跟你说,我父亲与三王爷乃是一党你信不?”
“信,当然信!你父亲原本不就是三王爷外祖一手提拔起来的吗?”
沈清歌撇撇嘴,更加忧心忡忡:“所以说,我要努力打破你们的这种错误认知。三王爷与我是水火不容!势不两立。”
战承谨轻嗤:“杞人忧天。”
但愿吧。
太子心胸狭隘而多疑,三王爷阴鹜残暴,可能还是个变态,都绝非明主之选。
父亲要想在二人权势之争的夹缝之中明哲保身,的确艰难。
而自己要想谁也不得罪,四面逢源,八面玲珑是不可能的。暂时两害相较取其轻吧。
反正,有卫婉莹从中挑拨,自己与战承浔交恶,也不过迟早之事。
至于今日之事,但愿战承浔能手下留情,千万给卫婉莹留一口气儿。
三皇子府。
卫婉莹从宫里回来,热了通体大汗,刚刚沐浴完,斜靠在榻上。
府里的丫鬟在给她的纤细玉足涂抹香脂。
滑腻的香脂轻柔地在她脚踝上推开,细腻如雪的肌肤,更添加了一抹光泽,白得发光。
而宽松的裙底遮掩之下,点点淤青还未完全消退,小丫鬟已经见怪不怪。
那三王爷一定是爱惨了自家王妃这一身雪肌玉肤。
小丫鬟红着脸,低垂下头,不敢再看,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
卫婉莹慵懒地摇着手里的折扇,湿漉漉的秀发披散在脑后,香肩外露。
这幅旖旎画面,任是哪个男人见了,也要垂涎三尺。
三王爷战承浔沐浴之后一步迈进屋子里来,屏退丫鬟:“退下去吧。”
丫鬟低垂着头,默默地退了下去,并且体贴地关闭了房门。
卫婉莹撩起眼梢,看了他一眼,握扇的手一僵,双腿不由自主地往里蜷缩了一点。
三王爷在她的身边坐下来,手自然而然就搭在了她玲珑有致的脚踝处。
然后身子前倾,轻轻地嗅着卫婉莹身上的幽兰香气。
卫婉莹用手里的罗扇挡住了三王爷的脸:“妾身累着呢。”
三王爷的手顺势从裙摆下滑了进去。
“你摆出这妖媚的架势来勾引我,却又吊我的胃口?”
卫婉莹微蹙着柳眉:“谁勾引你了?勾引你做什么?”
裙摆遮掩下的手猛然收紧,卫婉莹一声痛呼:“疼!”
“疼?”三王爷的脸上满是阴鹜,就像是盯着小白兔势在必得的苍鹰:“疼就对了,你是在嫌弃本王没用?”
“我没有!”卫婉莹从他的眼睛里嗅到了危险的信号,忙不迭地否认:“这么热的天,动弹一下都一身的热汗。妾身只是懒得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