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忙不迭地点头。
守卫想了想:“喝水可以,但是我拿掉你嘴里的布你不许喊。否则,我立即打晕了你,也免得我们还要小心看管。”
沈清歌再次忙不迭地点头。
守卫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就端着一碗水进来,拿掉布团,喂沈清歌喝水。
沈清歌是真渴了,一口气将这碗水喝光了。
守卫刚要将她嘴堵上,她提着鼻子闻了闻:“你的胃口可不好啊。”
守卫一愣:“你怎么知道?”
“难道你不知道吗?我是巫医啊。不用望闻问切,我就能看病。你这病可有点严重,乃是因为感染幽门螺旋杆菌引起的。
若是不重视,不治疗,久而久之,胃部有可能发生恶性病变。到时候可就麻烦了,可以说是药石无医。
还有,假如我猜得不错,你脸上肯定坑洼不平,有许多的痘痘。”
“简直神了!”守卫拿手在她脸前来回地晃:“你确定你真的看不到?”
沈清歌轻笑:“我眼睛上蒙着布呢,怎么看?”
守卫顿时对她是深信不疑:“那你说,我这病好治吗?实话实说,我身体挺壮实,一年到头也没有个头疼脑热的,可就是这胃口病,实在是没辙。
平日里老是烧心,反酸,隔三差五就疼得抽抽。而且,还老是上不出茅厕。”
所以才会口臭啊。
“小事一桩而已,你对我这么照顾,我也无以为报,给你开个方子,你照方抓药,相信定能药到病除。”
守卫一听挺高兴:“那你稍等我一会儿,我去拿纸笔。”
颠儿颠儿地跑出去。
沈清歌正心里暗喜,听外面有人压低了声音骂。
“你小子是不是傻?她都死到临头了,能有这好心替你治病?她是想要让你跑去药堂替她通风报信。你若真去抓药,立马就要给人抓住了。傻蛋一个。”
木门吱呀作响,那守卫被骂个狗血淋头,蔫儿巴巴地又回来了。
“我好心帮你,你还害我,真是女人的话不能信。”
又要重新堵住沈清歌的嘴。
沈清歌忙不迭地辩解:“我也是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一个药方而已,我又没让你去千金堂抓药,谁还能看出是我开的?你爱信不信吧。”
守卫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将她嘴巴给严严实实地堵住了。
就算她振振有词,说得再在理,自己不能冒失地相信,万一出事儿呢?吃饭的家伙都不保,谁还顾得上胃?
沈清歌也没招了,老老实实地在柴草堆里躺着。
眯着眼睛继续想辙儿。
这个时候,吆五和涵宝应当已经知道自己出事儿了吧?
那战北宸会不会也知道了?
他会不会在到处寻找自己?
这个男人看似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地将所有精力全都搁在军营里。但是这上京城的风吹草动,似乎也瞒不住他。
还有,自家老爹这个时候也应当知道自己失踪了,会不会大张旗鼓地到处寻找自己的行踪?
那这巫医圣手的身份,是不是也就隐藏不住了?
妈的,这个绑架自己的变态男人,可别让自己逃出去,否则,他还想生儿育女,自己绝对让他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