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宸趁虚而入,妄图能趁机感受到沈清歌唇瓣的滋味。
他“嘶”了一声,倒吸凉气。
而沈清歌更加地恼羞成怒:“无耻!”
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还无端被占了便宜,沈清歌像只暴怒的狮子。
“你说过,只要我陪你进宫,要打要骂,随我心意,你说话不算话。”
战北宸心一软,手也一软,被沈清歌挣脱了钳制。
拳头就像雨点一般落在战北宸的身上。
战北宸果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咬着牙关,硬生生地顶住忍受了。
只是这拳头落在他硬实的胸膛上,沈清歌觉得硌得生疼,于是手脚并用,倒像是个撒泼的刁蛮孩子。
车夫在外面有礼貌地敲了敲车厢:“王妃娘娘,将军府到了。”
沈清歌累得气喘吁吁,头发凌乱,这才饶过战北宸,停顿了手。
“哼,下次离我远一点,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看你还敢不敢招惹我!”
沈清歌气哼哼地往外爬。
从战北宸跟前过的时候,被战北宸拽住了。
“你好歹也整理一下衣裙,免得被你府上的人误会,我对你在马车上做了什么。”
沈清歌一愣,低头打量自己胸前的衣服,果真衣衫凌乱,有点令人想入非非。
她一把甩开战北宸的手,拢好领口,跳下马车,就像是打了胜仗,威风凛凛的战神一般,昂首挺胸,却一瘸一拐地回了王府。
战北宸望着她逐渐消失的背影,用指尖抹过流血的嘴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这才吩咐车夫:“回府!”
颜色如此多娇。
若是下次还有这样的机会,自己一定还会好好地招惹她,好好地接受她的惩罚。
车夫甩起马鞭,“嘚嘚”地走了。
将军府里,沈将军还在前厅候着沈清歌的消息。
今日战北宸突然闯进将军府,一言不发,抢走了沈清歌,后来听说直接进了皇宫,这令他十分忐忑难安,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直到交更,沈清歌终于一瘸一拐,蓬头垢面地回了将军府,他长舒一口气的同时,难免还有些担心,上前询问沈清歌这一下午去了哪里。
沈清歌也未隐瞒,将自己进宫替太后诊病的经过说了。
沈将军大吃一惊:“上次你替太子府世子接好断指,为父其实就想询问,你从不曾拜师学艺,哪里学来的治病救人的医术?
替太后治病,这可不是玩笑。皇上仁孝治天下,对太后最是孝顺,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沈清歌避重就轻道:“太后的病没有那么棘手,完全有治愈的可能。那些御医在宫里待的久了,如井底之蛙,不懂民间治病偏方而已。”
沈将军轻叹一口气:“皇上一向不待见九王爷,假如你真能治好太后的病,这也是造化。”
沈清歌终于忍不住:“战北宸为国征战,披肝沥血,战功赫赫,为何皇上不喜欢他?就是因为他出身不好吗?”
沈将军摇摇头:“当年九王爷的生身母亲虽说位份不高,但是常伴太后左右,极得太后赏识,在皇帝跟前也极是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