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拔拓一走,草丛里并没有深入的南宫阳,脑袋磕到了地上的石头吃痛,脑袋有片刻的清醒,他满脸震惊的看着眼前所有的同伴,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摸向包袱。
包袱里有安神香,在南宫阳仅存的理智下,终于点燃了安神香。
安神香的香气弥漫在枯草地,随着安神香的漫延,前头爬行的几人终是停了下来。
最先清醒过来的是无痕,他看到奄奄一息的南宫阳,连忙上前相扶。
南宫阳无奈的指了指前头,虚弱的开口:“是致幻虫,会让人记起最痛苦的记忆,且会在现场中重现。”
无痕算是明白了,他连忙看向其他人,却被就近的哲哥儿的呼喊声吸引。
“阿爹,阿娘,不要抛下我,我会很乖很听话的。”
哲哥儿满脸是泪,眼神空洞中带着一丝恨意,小手握紧成拳,指甲却陷入肉中,掐出了血来。
无痕叹了口气,只得将南宫先生放下来,随后抱住哲哥儿,将一口清水喂入孩子的嘴里。
哲哥儿终于握拳的手松开了,他空洞的眼神里慢慢地变得清明。
“我……我这是在哪儿?”
无痕只得将南宫先生说的话转述给了他,聪明如哲哥儿,他立即坐起身来,虽然小身板有些疼痛,却还是能忍住。
哲哥儿的目光连忙看向自己的爹娘,就见二板躺倒在枯草中,原本只有旧伤疤在的琵琶骨,此刻竟然真的流起了血,而二板也像是倒在水潭里没了生机一般。
此时的石姑双腿麻木的往前爬行,眼看着就要爬到二板身边了,却倒了下来,也快要失去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