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别脏了手。”
宋九再次按在丈夫的手腕上。
杀一国长公主背负着这罪名,不值当,她的确活不长了。
想想他们的孩子们,如今的他们处处受人瞩目,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无所忌惮,他们不能让小圆子难做,所以长公主不能杀。
宋九看向任荣长,好半晌,任荣长才冷静下来,父王说了,他得听媳妇的话,于是任荣长放下了手中的剑。
夕妃看了夫妻二人一眼,这就叫来车夫赶车离开。
宋九拉着丈夫的手进了马车,马车接着往回走,马车里,任荣长躺在了马车里,头枕在宋九的腿上,他很难过,没有手刃仇人,还放走了夕妃,那不是他的性子。
宋九摸了摸丈夫的额头,她知道他难受,可是杀了长公主又如何,父王也不会再回来了。
马车回到了贤王府,宋九夫妻二人下车的时候,就看到任婆子独自一人等着他们了。
“娘,你怎么还没有睡。”
宋九快上几步上前来到任婆子的身边。
任婆子看着两人这么晚才回来,一直忧心忡忡。
“老三这是怎么了?”
任婆子看到红了眼眶的儿子,心疼坏了,这就将儿子拉到身边细问。
这门口也不是说话的地儿,先回屋再说。
原来今日祭祀大典之上,任婆子心细如发,她发现了端倪,台上主持大典的人她认了出来,那是晋王。
果然还是她婆母眼尖,但也令宋九察觉,原来熟悉的人还是能看出破绽的,那底下的朝臣中可有人看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