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收回心神看了谨言护卫一眼,再朝山脚下的祖宅看去一眼,说道:“她的确有些不同,或许她很聪明,家世不显能被大裴氏看中成为任家儿媳妇,也有些手段。”
谨言见王爷都这么怀疑了,建议要不留下一两人守护大公子。
然而晋王摆了摆手,“无妨,她疼惜着长儿,长儿受不了委屈。”
这还不受委屈么?都得在妇人面前卑身屈体了,只是谨言不敢再多话了,显然王爷不想再说这个话题。
“我们走吧,早去早回,本王也盼着过年前能赶回来,如此你们也能吃到这些农家小菜,回了京城,你们也是吃不上了的。”
说完,晋王还顺带喝了一口酸果饮,随即怔住,酸酸甜甜的甚是解暑,不免多喝了两口,随后带着人离开了水乡村。
水乡村的农田里,任婆子看向山坡,直到那个身影消失,她才收回目光。
任平停下手中的锄头,看向老伴的侧颜,心头仍旧有种庆幸感,他任平何德何能娶上这么好的媳妇,任家能有今日,就是祖坟上冒了青烟,吃的是媳妇的福气。
任婆子拿出汗巾子给丈夫抹了一把汗水,劝道:“等会儿晌午的太阳毒辣,咱们还是先回家,而今儿子儿媳妇都有出息,咱们家即使请长工都请得起。”
便是任婆子在小院里孵小鸡崽卖的生意,也足够两老的过上宽裕的日子,再加上几房时不时给两老的送些钱或者吃食过来,足够两人轻轻松松的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