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凤兰以为,沈玉会问许莺莺的事。
然而并没有,吃完饭她就回屋了。
还是杨凤兰主动去找她,分她卖金银花的钱。
周景义的药还有,就不管他,除了买粮食和豆子的钱,还有三十四文,一人分十七文。
躺在床上,杨凤兰越想越心塞。
吃两碗面,就花了十六文,相当于今日只进账一文钱。
白干一天。
照今天这个价格,家里剩下的金银花,也就能卖个五六百文钱。
买点粮食买点油就没了。
开源节流,节流是节不了了,还是得想办法“开源”。
系统啊系统,到底要怎么激活呢。
杨凤兰从枕头底下摸出那颗珠子。
拿在手上左看右看,不甘心地去找刀割破手取血。
这回,奢侈地滴了很多。
依旧没有一点反应。
杨凤兰失望入睡。
这一晚,又做噩梦了。
梦见许扒皮天天让她加班到十二点,还不加工资,五六百文钱,就想让她耕几百亩地。
转眼,杨凤兰成了耕地的牛,身后的许扒皮高高地扬起鞭子……
杨凤兰猛地睁开眼。
天已经大亮。
脑门惊出许多汗。
一晚上没睡好,又是萎靡不振的一天。
用昨天的剩饭,煮了个红豆泡饭,吃饱喝足,锁了门,继续进山寻宝。
休息一晚,沈玉的脚踝好了很多,没肿,只是还有微微的痛感,不影响进山。
两人接连两进山,皆无所获。
这几天,杨凤兰天天做噩梦,睡不好,白天也无精打采,上山浑浑噩噩的,只知道跟着沈玉,别的什么都发现不了。
这天,沈玉说:“后山那一片去的人多,经常进山的都知道哪里能找到吃的,基本一长出来就被人采了,咱们去南山那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