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学校如何啊王明，过得可还开心，现在有没有后悔没出国啊。”
秦老问着，王明摆摆手：“有啥后悔的秦老，国外的技术都吹的天花乱坠，我觉得也就那样，在国内发展也不能耽误什么，再说了这样也便于我为国奉献。”
王明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并非做作，十分自然，似乎是想什么说什么的表情，也正是如此秦老才乐意听，一脸欣慰看着王明。
“那你在学校，最近我在校长那里听了一些你的事，你在学校是不是不怎么顺利啊，遇到什么困难了么你是。”秦老夹了一块白切鸡，秘书自然坐在一边，帮助秦老剔骨，王明并未遮掩，敞开了说。
“不顺利？没有吧，挺好的挺顺利，挺有意思的，无论是学生还是老师，毕竟京大很大，上课甚至要跑着去，很多地方还没逛完，设施也很完善，我跟我的室友相处的也不错。”
王明说着，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看着他这样子，秦老到嘴边的话也止了回去，两个人聊着，从满满的菜聊到了见了底，从满出来的饭碗聊到了粒米不剩。
秦老看着年纪不小，但跟王明聊起来却丝毫没有代沟，更别说王明还带着两种融合的思想。
“跟你聊天很舒服王明，你跟别人不一样，跟我活了一辈子里见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我怎么没早点认识你呢。”
秦老说着，因为年老，脸上的皮耷拉下来，导致眼睛萎缩，只露出一点眼光看着王明，他只是嗤笑一声：“秦老，早点认识我，我还没出生呢，哈哈哈。”
诙谐幽默，秦老也被逗笑。
吃了饭，也就来到了正事，秦老最近旧病复发，上次看过一次后最近的哮喘又开始加剧。
“嗯…单纯只是加剧了么，有没有胸闷，睡觉状态如何？会起夜么。”
秦老没说话，开口的是他身后的秘书，他对于秦老的身体状态了如指掌，迅速就能答上来。
“不只是哮喘加剧，秦爷爷最近总是起夜，且睡着觉的时候明显呼吸不通，也会感到胸闷，并且胳膊也时常开始抖动…”
“这说下来，全是毛病了，你再说下去，我就半截入土了小子。”
秦老笑着说着，秘书头微微侧了侧，低了下去：“怎么会秦老…”
“我明白了秦老，经常有这种毛病，家里应该有听诊器吧，让我用一个。”
很快，取来了听诊器，递给王明，王明把脉不算熟练，但也能测出大概，把了脉后拿着听诊器在秦老身上兜转一圈，随后放下。
“秦爷爷这是怎么了王医生。”
秘书比秦老还急，意识到什么，顿时顿了声音，王明取下听诊器，自然的挂在脖子里。
“其实没什么大碍秦老，您就是最近睡眠不足，想得太多，最近是不是经常劳累？批文件什么的。”
王明一下子猜中，秦老还没来得及惊讶，王明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