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冷声道:“即刻清点五千士兵,跟我回靖州。”
“是。”
得到了确切的指令,副将马不停蹄的去点兵了。
当天下午,活还没收工,吴勇带着五千士兵就火急火燎地匆匆离去,生怕聂空改变主意。
“大师,他们这是在搞哪出?”
王善桐不解的问道。
聂空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眼中冷意更甚。
“不过是不想帮忙,也只能搞这些小动作罢了,不必理会,好好干活便是。”
副将将五千士兵调走,回去的路上。
不禁问道:“总兵,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得罪大师?他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
吴勇骑马走在最前面,闻言冷哼一声。
“什么狗屁红人,早就不是了,听闻他是得罪了皇上这才被贬来治理水患,不然你说现在无水无灾的来这里治什么水?”
听完吴勇的话,副将稍加思索随即恍然大悟。
吴总兵说的不无道理。
没有水患,偏偏派他来治水。
看来不过是皇上看他不顺眼随便找个理由他发他罢了。
黄河年年大水,百官想尽办法都没能解决。
他就不信聂空能在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把水患问题彻底解决了。
如果解决不了,明年水患如期而至相信到那个时候就是聂空的死期。
“如今上面的人都视这和尚为眼中钉肉中刺,很不得能早日除去。眼下现成的把柄递进他们手里,不会有人会为他们说话。”
“我们还是尽早离这个和尚远一点,免得受到牵连。”
吴勇眯着眼睛望向前方,马上就要进城了。
他早已受到了来自京中寄来的密信,上面的人让他想办法坏聂空的事。
但明面上吴勇却是司空震的人,因而不好太过反驳聂空,只能暗地里搞些小动作。
“总兵果然高瞻远瞩,不过既然这样,您为何还要对那秃驴如此的热情?不过是拉大旗作虎皮,他也配?”
见副将满脸不解。
吴勇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说道:“你懂什么,我看这和尚有几分真本事,万一黄河水患真被他治好了,那可是立了大功,把他得罪狠了犯不着。”
“总兵真是高明啊!末将怎么就没这个脑袋呢!”
副将闻言顿时竖起一个大拇指,谄媚的笑道。
见此,吴勇得意洋洋的一把拍在副将的脑袋上。
“要是什么都让你想到了,这个总兵就该让你小子来当了!”
说着他从马上一跃而下,将缰绳扔到副将手中,转身朝万花楼走去。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赶了一天路老骨头都要散架了,老子进去放松放松。”
“是。”
副将接过缰绳,带着所有的士兵重新回到军营。
……
金沙河湾。
为了防止有心人下手破坏,聂空这段时间整日守在现场日夜监工。
但是千防万防还是出了叉子。
有士兵在修筑水库时不慎将封死的入水口给挖开了。
大水瞬间灌满了整个未修建好的水库。
不少士兵都险先被河水淹死。
“大师,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