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烈性的媚药,若是寻常男子定然早已把持不住,幸好他自幼修习佛法,定力足够,这才能守住防线。
本以为聂空此刻已经意乱情迷,万万没想到聂空竟然挣脱了束缚,连烈性的媚药都没能迷倒他。
见此,老鸨上前赔笑道:“这位大师,可是我们家姑娘照顾的不周?”
“施主若是再在这里打马虎眼,就别怪贫僧出手无情了。”
说着聂空伸出手一把掐住了老鸨的脖子。
强烈的窒息感,瞬间如潮水般涌向老鸨,整张脸涨的通红。
老鸨挣扎求饶道:“大师,我错了,吴总兵就在楼上左边的第三间厢房内。”
闻言,聂空这才松开手。
冷声道:“若是再敢欺骗,贫僧便烧了你这万花楼。”
他淡漠的眼神扫向老鸨,像是一把冷冽的刀子一般,令人遍体生寒。
老鸨心有余悸的看着聂空上楼,整个人像是哑了一般,说不出半个字。
楼上第三间厢房内。
吴总兵正左拥右抱着几位美人纵情享乐。
门外骤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雅兴。
“谁呀,没看到老子正忙着吗?识趣的就给老子滚出去!”
吴总兵名叫吴勇,驻守靖州多年。
靖州百姓无一不知吴总兵性情暴躁易怒,但却喜好女色。
平日里不是在军营之中,便是流连在烟花柳巷之中。
因而很多想求他办事的人都会在花楼之中去寻他,献上一二美人相伴,等他玩得开心了,剩下的事自然是好说的。
聂空初来乍到对吴勇的这些喜好这些自然是不懂。
他自然是知道打扰别人雅兴是一件极为扫兴的事。
但是情况危急,让他不得不推门而入。
“在下聂空,有要事相求,吴总兵打扰了。”
聂空一进门就见到眼前极为辣眼睛的一幕,服侍的几位女子赶忙裹着衣服匆匆跑了出去。
只留下聂空与吴勇两人在房间内。
事办到一半,就被人打断,让吴勇极为不爽。
他目光阴沉的看向聂空:“哪里来的和尚,竟敢跑来打扰老子玩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吴勇气急败坏的穿上衣服,说着就要动手。
谁知聂空的反应比他还要快。
他的双手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将吴勇给钳制住了。
“我看吴总兵宿醉未醒,贫僧帮你醒醒酒。”
说着聂空就把吴总兵往池子里面按。
“你……”
吴勇骂人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接连灌了好几口洗澡水,没多久肚皮便如同青蛙般臌胀起来。
聂空这才将他从水池中拖了上来。
“怎么样,吴总兵清醒了吗?”聂空冷声道。
被聂空雷霆手段给整治一番之后,吴勇彻底老实了,他有气无力的开口道:“醒了,你究竟是谁,你难道不怕我吗?”
“吴总兵不认识我没关系,但是您应该认识这个吧?”
说着,聂空自怀中掏出了一枚黄金令牌。
繁复错杂的花纹上写着司空两字,背面则是司空震独有的标志。
临行前,司空震曾单独找到聂空,将这块令牌交给了他。
如今司空震掌逐渐控制了北方大部分的兵权,司空家的令牌,有调兵遣将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