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之人乃是东阳郡太守陈平,他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身后的官员也尽皆如此,眼泪不停的落下,仿佛他们受到天大的委屈一般。
许印冷笑一声,“诸位大人随本官前来,如何决断,本官自有定论。”
话音落下,他便带人进入太守府之中。
陈平等人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的神色。
进入太守府之后,陈平等人也赶紧跪下,丝毫不敢起身。
“来人,给诸位大人戴上枷锁。”
许印大手一挥。
顿时便有兵士上前,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下,给他们戴上了枷锁。
“大人,为何如此?东阳郡仅有五千守军,如何抵挡黑风军五万大军,下官已经竭尽全力了。”
陈平大声吼叫了起来,眼神中满是不服气。
许印冷笑一声,“竭尽全力?本官听闻黑风军兵临城下,东阳郡便开城投降,那陈大人说一说你是如何竭尽全力的。”
此话一出,陈平一时语塞。
一旁的文书开口,“大人,你如此说便是有失偏颇了,五千守军如何抵挡五万大军,我们投降便是为了保存有生力量,伺机反击。”
“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罢了,难不成你准备让我们不要命吗?”
听闻此言,陈平连忙点头。
许印缓缓起身,“五千人便不能守城了吗?可曾听闻先皇在世,陈汉将军五百人守住南阳城,面对三十万大军守住一个月,不知陈汉将军如何做到的?”
听闻此言,便无人胆敢开口了。
“东阳路口易守难攻,有瓮城在,五万人如何攻打进来?你们仅需守住几日,本官便会带兵前来增援。”
“若是黑风军不跑,我们便可两面夹击,他们安能不败?正是你们如此胆小怕事的逃兵之举,才让黑风军长驱直入,让百姓流离失所。”
许印大声呵斥,脸上带着些许的杀气。
如此酒囊饭袋的官员,留下也是个祸害,此前过来之时,许印早已想好如何对付他们了。
陈平目光呆滞,“许大人,下官没有如此能力啊,下官不过就是个文官,从未带过兵,您不能如此有失偏颇。”
“本官发家之前,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也是个文官。”
“但本官能剿灭山贼,拿下青蛇山,如此才坐上漳州牧的位置,本官能寻到,你们为何寻不到?难道本官比你们多一个脑袋?”
许印声音冰冷,他的话语让对方根本无从反驳。
见状,他便再次开口,“如此懦弱之举,让百姓无端端陷入如此危险境地,本官绝不姑息。”
“来人,把他们押入大牢之中,明日在菜市口问斩,一个不留。”
听闻此言,陈平等人彻底慌了,他们看出许印并非是在说笑。
他们被带走之时大声哭喊着求饶,但许印始终充耳不闻,只有解决了这些肥头大耳的官员,百姓们才有活路。
把他们带下去之后,焦刚便迈步走进来,拱了拱手,“大人,我们何时带兵前往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