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手掌虚影触碰到一处，顿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在场所有修士都被这强大的动静惊动，纷纷看了过去。
还未等他们看清，便被一阵庞大的波动瞬间推开。
原本还十分热闹的街道，竟然瞬息之间变得安静下来。
那些炼虚境修士，包括沈凌雪五人皆是躺在地上，身受重伤。
牧羽与封天老祖也是退了数十步。
两人皆是看向对方，封天老祖眼中有一抹不可置信，脸色更是铁青。
在他看来，牧羽不过是渡劫巅峰罢了，半步合道境界，与他这个真正的合道境界相比，完全就不是一个级别。
但方才他和对方的比拼中，竟然是平分秋色，不分胜负！
尽管他只使出了三成实力，可这，依旧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这不可能！”他声音似乎都在颤抖，不是惧怕，只是震惊。
“你怎么可能……”他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瞳孔猛的收缩。
“是功法的原因？”
虽然境界相差，轻易难以弥补，但封天老祖却是知晓，灵州之上有些功法，却可以弥补境界差距。
只是这等功法无比稀有，且珍贵异常，他怎么会有？
封天老祖仔细的打量着牧羽，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莫非是古仙遗迹中有了奇遇？
没错！
定是如此。
当即他眼中便出现了一抹火热，虽然他所学功法，乃是封云圣地传承，也算是极为不凡，可与牧羽这功法比较起来，根本没有丝毫价值！
“小子，倒是没想到你有这般奇遇，只是如此功法，你小子配不上，不如交出来吧，我倒可以考虑考虑放你一马。”
牧羽冷着一张脸，对方仗着自己修为强大，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于他，真当他好欺负不成！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沈凌雪等人，她们虽是受了些伤，但也只是些无关紧要的轻伤，倒是不打紧，他这才松了口气。
见牧羽竟是直接无视自己，封天老祖脸色顿时阴沉。
“既然禁酒不吃，那我便将你小子杀了，再搜魂，总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说着，只见其浑身气势陡然攀升，无穷无尽的灵气涌入体内，整个人如同气球一般，竟然是直接漂浮于空。
狂风将他衣衫吹得沙沙作响，那佝偻的身躯此刻仿佛也伸直了背。
“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合道！”
只见他那如同鹰爪般的枯槁手掌再次伸了出来。
与之先前一模一样的动作，手掌缓缓握紧，周身灵气迅速汇聚。
而与之先前不同的是，此刻不仅仅是灵气之力，似乎透出阵阵大道吟唱，而牧羽浑身颤抖，这种恐惧是来自灵魂。
这便是合道吗？
牧羽缓缓闭上双眼，感受着周围的规则之力，那是一股十分玄妙，不可捉摸的力量。
却又十分强大，好似不能与之对抗，而这世界便是在这规则之下，只要在灵州，便默认处于规则之下。
阵阵大道之声如同雷鸣般，响彻在众人灵魂之中，包括四周那些修士，也包括沈凌雪等人，甚至远处，小心翼翼躲避，害怕被波及的楚耀云，此刻也是满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