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言玉儒一直希望能够借着此次参加婚礼的契机,与展家彻底化解过往的嫌隙。毕竟,当年发生的那些事情,说到底并非展老爷子之过。他相信只要双方坦诚相待、冰释前嫌,两家之间的关系定能重归于好。而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外甥再说吧。在那脆弱而又无比珍贵的生命面前,曾经那些看似坚不可摧、无法释怀的芥蒂与嫌隙,在此刻竟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仿佛一阵轻风吹过便能将其彻底吹散。所有过往的怨恨、争执和误解,统统都被抛诸脑后,取而代之的是满心满眼的深深担忧。这种担忧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淹没了一切其他的情绪,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言韵清挂了电话,看着柏瑞年和虞卿世都频频地摇头,说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但他还是问了一句:“有收获吗?”柏瑞年回道:“停车场咱们一起离开的时候没什么异常。”言韵清说道:“也就是说这里查无所获,那接下来怎么办呢?”言韵清指了指手表,暗示着离婚礼时间不多了。柏瑞年冷峻地回道:“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