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这还有一口气，让给你杀。”
“哎，我的孙子就是孝顺。”
老太太应和着，脸上竟还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扭曲得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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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天，秩序和道德已经彻底崩坏。
人命不再被珍视，不再有重量，反而沦为了某种冰冷的指标，甚至是可以随意交易的货物。
陈锋完全无法理解，他看着酒吧内惨烈的一幕，大脑晕眩的同时还感觉十分恶心，想要呕吐。
在电视剧里观看杀人，和看网络上那些到处传播的中东砍头小视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后者更加真实，引人不适。
然而，再真实的视频也比不过亲眼目睹，陈锋胃里翻江倒海，酸水直往上涌，强忍着那股要呕吐的冲动，转身夺路而逃。
这个时候他可不会傻到冲上去质问一句：“你们在干什么？”
那这群暴徒下一秒就要来干自己了，他们很明显是在无差别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