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非天 作品

第416章 谁害怕因果报应呢?

 【在恐怖片的浩渺海洋里,《鬼影》如同一片跳梁小丑般的存在,看似在努力营造恐怖氛围,实则漏洞百出,让人在观影过程中不禁产生无尽的嘲讽。】

 【这让我不得不发出一个质疑,那就是滕树导演真的是一个配得上联盟最佳导演这个名头的导演吗?】

 【还是说,之前一直被嘲讽的滕树导演,现在终于没有天赋,开始选择拍摄烂片收割观众的钱包?】

 【从剧情设定来看,《鬼影》可谓是陈腐俗套到了极致,依旧逃不过女鬼索命、因果报应、感情纠葛的老套剧情,一个渣男摄影师与女鬼的前尘往事,仿佛是从其他无数恐怖片中拼凑出来的,女主前女友被一群禽兽轮番侵犯,而渣男摄影师却只顾疯狂拍摄,这种情节简直是在挑战观众的智商底线。】

 【滕树导演似乎以为把这种老套情节重新包装一下,就能吸引观众,却忘了恐怖片的灵魂在于创新与深度,而不是靠这些千篇一律的套路和这些无谓的因果报应来糊弄观众】

 【当然,滕树导演也没有忘记用他那可笑至极的超虚拟摄影,好跟我们收取高昂的电影票钱】

 【再看影片中的特效和制作,那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灾难”,照片作为影片的关键元素,本应是营造恐怖氛围的重要道具,可实际呈现却让人啼笑皆非,那些所谓“幽灵照片”的质量简直惨不忍睹,过份苍白的脸、过分油黑的头发,女鬼的动作也显得虚假至极,就像一群业余演员在跳滑稽的舞蹈,没了因果报应还能有什么?】

 【更可笑的是,在一个摄影主角的影片中,连摄影师都拍不出高质量的照片,这难道不是一种莫大的讽刺吗?难道这就是专业摄影师的水平?导演似乎忽略了道具的合理性和真实感,以为只要把这些粗糙的照片扔给观众,就能让他们感受到恐怖,殊不知观众只会觉得他在敷衍了事。】

 【而滕树大导演在叙事上更是故弄玄虚,从一开始,就通过一系列看似神秘的事件,如男主身上莫名的体重增加、医院检查结果的不符等,试图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氛围,然而,随着剧情的推进,这些所谓的谜团都被一一揭开,却发现不过是一些毫无新意的巧合和牵强附会的解释。】

 【最后更是总结为了因果报应】

 【滕树导演仿佛是在和观众玩一场混乱的游戏,故意设置一些毫无意义的悬念和伏笔,却在最后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答,让观众在看完影片后只感到一头雾水和深深的失望。】

 【影片的逻辑漏洞也多得让人啼笑皆非,男主莫名其妙地被各种诡异现象纠缠,却没有一个清晰的因果关系,前女友变成女鬼的原因被简单归结于男主和他的朋友的行为,却没有深入挖掘人物内心的复杂性,这种简单粗暴的逻辑,让整个故事显得空洞而苍白】

 【总的来说,《鬼影》这部电影真的是一场故弄玄虚的闹剧,滕树导演试图通过一些看似神秘的元素和老套的剧情来吸引观众,却因为其拙劣的制作、粗糙的特效和混乱的叙事而弄巧成拙。】

 【滕树导演就像是一个急于求成的笑话大王,以为靠一些花架子就能逗笑观众,却忘了恐怖片的本质是要给观众带来真正的心理冲击和思考,如果你是抱着期待的心态去看这部电影,那么很抱歉,你可能会收获满满的无语和尴尬,毕竟滕树一直在讲他那无聊的因果报应。】

 “老板!你看看这个人!”索罗亚克义愤填膺的把手机递给了滕树,滕树扫了一眼,就无聊的收回了视线,然后把手机还给了索罗亚克。

 “这种人又不是第一次见,我每次拍电影,总有人跳出来说三道四,从鸡蛋里挑骨头。”滕树打了个哈欠,他在前世的时候就知道无论什么东西,都不可能获得所有人的喜欢,哪怕是钱,都有人表示他对钱没有兴趣。

 更何况是主观倾向非常明显的电影了。

 一千个观众的心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虽然是因为用的比较多而显得有一些广泛的词汇,但是其实这句话说的还是特别有道理的。

 而且这些影评人里,总有一些人想要不走寻常路,毕竟当其他人都在夸的时候,你一个人跳出来唱唱反调,不就可以获得很多人的关注了?所以滕树还真的不是很关心。

 “但是老板,这个人每次都这么黑你诶。”索罗亚克翻了翻记录,对方一旦发了和滕树有关的,不管是滕树自己拍的,还是滕树自己弄的剧本,反正只要出现了滕树的名字,对方给的评价都特别的讥讽。

 “影评,只要不是说的太过分,或者对我进行直接的人身攻击,你也不能说啥,发律师函还要被网友嘲讽。”滕树有一些无奈,这种人自然是很多的,滕树自己的内心也清楚这一点,不过滕树也不可能真的去和对方置气。

 置气了对方难说还要发个视频,说收到了滕树的律师函,进而增长名气,只不过看着对方的影评,滕树也挠了挠头,他总觉得这个影评有一些奇怪,对方提到因果报应的地方太多了。

 “总不会是心里有鬼吧?”滕树想到了一个可能,不过觉得这个可能性也不是特别的大,毕竟鬼影是虚构的故事,虽然滕树自己也知道宝可梦世界存在幽灵什么的,但是滕树觉得想要遇到一个情况差不多的,实在是太难了。

 “那老板,关于《午夜凶铃》的这个演员招募的问题,我这里已经.”索罗亚克看滕树的确不在意这些东西,也就没有继续说,而是开始说起了工作,打算让滕树的心情好一些。

 “这个该死的滕树,他是不是知道了?不应该啊,不可能啊,他不可能知道的,绝对不可能知道!”而此刻,在关都地区,一个头发乱糟糟的男人正坐在家里咬牙切齿的啃着手指甲,他一边啃一边嘀咕着,似乎这样就能把所有的不满和烦躁全部发泄出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