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真相’吗？”贾东旭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穿透了李向东的眼神，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挣扎与不安。“真相并不总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简单。你现在所知的，只是表面的一部分。”
李向东的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贾东旭的话让他更加困惑。什么叫做“真相的表面”？难道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触及到任何真正的核心，连自己想要了解的答案，都是那么遥不可及吗？
“你是在告诉我，连我自己了解的这些，都不过是浮光掠影？”李向东的声音低沉，语气中带着一种不自觉的愤怒。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他向贾东旭寻求一个答案，得到的却总是更多的谜团。他的心中燃起一股莫名的焦躁，仿佛被逼到了一个无路可退的境地。
贾东旭的目光没有丝毫波动，依旧冷静如水。“是的，很多事情，远比你所看到的要复杂。”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意味。“真相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答案，而是一连串错综复杂的线索，你接触到的，或许只是其中的冰山一角。”
李向东的心中掀起了更大的风暴。冰山一角？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所知道的，远远不够，甚至远远不够让他做出一个理智的决定。想到这里，他的脑海中不禁闪过一阵沉重的迷茫，仿佛自己进入了一个迷宫，而自己无论怎么走，都难以找出出口。
“那么，我该怎么做？”李向东几乎是咬牙问出来的，声音透着一股无力感。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了座椅的扶手，指尖都因用力过猛而变得发白。“我现在的每一步，都会影响接下来的一切。我怎么才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该如何面对这场局面？”
贾东旭的眼神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你现在所能做的，只有选择。”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决然，“选择接受这个局面，接受其中的每一个挑战，或是选择放弃，彻底离开。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李向东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着。他深知，自己的选择，将直接决定他未来的命运。而这一切，都在贾东旭的手中，仿佛一场棋局中的每一颗棋子都早已被精心安排。
“我放弃，又能得到什么？”李向东低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困惑。“如果我选择退出，离开这一切，我真的能摆脱一切吗？我能过回普通人的生活，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关心？”
贾东旭的目光变得更为深邃，仿佛看透了李向东内心的每一丝挣扎。“你会变成一个局外人，和这一切再无瓜葛。”他语气低沉，“但是，正如你所看到的，你永远无法脱离这场局势的影响。你所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而你永远无法得到完整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