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表情十分复杂。
江北一直盯着屏幕里的暗网页面。
突然感觉到办公室里一阵安静。
他下意识地抬头，然后就看到江南盯着江聿怀的手机屏幕的表情，莫名有些意味深长。
江北：“？”
江聿怀按了发送后，这才慢条斯理地抬头。
他眸色淡淡，挑了下眉毛，“好看吗？”
江南默默地哆嗦了下，摇头，“我什么也没看到。”
感觉会被灭口。
江聿怀把手机放在一旁，懒懒地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他目光看向电脑的屏幕。
暗网里的内容都映入他的眼里。
江北不知道江南看到了什么，但现在最重要的是雅典娜突然出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