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律的猫 作品

大学生哪有不疯的(第2页)

 “王。”

 抬眸看着走来的金发王,鹤熙猜不出她有什么事,脸上能够挂着与往常不同的微笑。

 她总是能够看穿凯莎在想些什么,这或许就是相处的久了,即便对方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她也能够明白对方要做什么。

 将精美茶杯从鹤熙手中抽离,凯莎不想要有之外的物品让她分心。

 放于桌上后,俯身将鹤熙的身形往后压,双臂分开撑在银发王的头两侧,那双有些淡灰褐色的眸子望着鹤熙,满眼都是这位处事不惊的银发王。

 可她却想要在她的脸上看到除这表情外的其它神色。

 例如娇羞、嗔怒、羞涩又或是紧张。

 貌似什么表情凯莎都觉得比这副冷淡的模样要好看的多。

 然而,被压于沙发上的鹤熙却并没有其它的神情,最多就是看着这位突然兴起的金发王,到底有什么把戏。

 她并不介意这样的接触,反倒是有些兴奋。

 却被她掩藏的极好,要人看不出来。

 可她那如同朗诵圣经般泠清的声音又叫人冷静下来,起不了什么心思。

 “王,您这是要做什么?”

 “做你。”

 凯莎早已习惯了鹤熙这般的模样,声音也早已听了万年之久。

 她知道鹤熙现在的声线并不像她表面那般的冷静,隐隐有着兴奋的雀跃。

 要的就是这般,要将她冷漠清淡的伪装全部撕毁,看到这面具下最为真实的她。

 “呵呵...”似是百灵般清脆的笑声,鹤熙眼眸微弯看着上方的王,倒是没有想到她会这般说。

 然而,她并不会因为她是王而错过这大好的机会。

 如此的亲近,她也忍不住地勾起嘴角。

 抬手抚上再为熟悉不过的脸,手指能够触到明显的下颌线,从前是有些肉感的,现在倒是脸部轮廓变得凛冽些,有着该有的上位者的气势。

 可这又怎样?

 鹤熙从未将她能够压在自己身上作乱。

 “王这般有自信?”

 “你的王自然有自信。”

 丝毫不在意轻抚脸的手,这般的爱抚凯莎自然乐得。

 甚至恶劣地咬上了她的食指,颇有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品尝她味道的急迫感。

 感受到不同于肌肤的触感,鹤熙只觉得有一阵细微电流窜进身体,密密麻麻倒是有些让她心动。

 若是这般,鹤熙还觉得不够。

 中指却又使坏般从她的嘴角溜入温热的口腔,双指捉弄着柔软的灵蛇,貌似是将其当做了玩具。

 晶莹的律液顺着嘴角与手指流下,两位王却全然不在意。

 对于鹤熙这般的冒犯,凯莎并未生气。

 反倒是挑逗般的舔舐着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指。

 好像这般就能够让她打开心扉,然后接受自己。

 接纳自己并非难事不是吗?

 这样的凯莎,鹤熙还是第一次见到,却也起了心思。

 微微起身凑近了那隐藏在金发中的耳朵,气息扑打在上面,不知是否能够看到这位王变了脸色。

 不再像之前那般的清冷嗓音,反倒是带上了雀跃与期待的兴奋,若不是凯莎与她相处的久,也许会觉得这是她在故意激怒自己。

 “女王这般...叫鹤熙拿您如何是好?”

 “拿你示好,再好不过。”

 凯莎情愿与鹤熙你来我往的拉扯,但动作却没有停止。

 她总是有这般的耐心,对于这位向来高雅清冷的天基王的耐心。

 或许,也只对她有着耐心了。

 而鹤熙只是挑眉轻笑,热息时不时袭向耳廓。

 “女王这是要鹤熙承受了?”

 “天基王也不能忤逆不是吗?”

 轻咬着手指的凯莎倒是微眯着双眸,想要听到银发王的回答。

 几万年来,凯莎从未见到过鹤熙的反叛,总是以自己为主,那么现在,不该也是这般么?

 蓝眸泛着不同寻常的精明,似是在想着什么。

 竟也将被舔舐的湿漉的手指抽离温热口腔。

 “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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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熙,叫我名字。”

 并不想在这种时候听到如此疏离的称谓。

 她觉得这个称呼不该出现在她俩之间,像是一堵阻断她俩的高墙。

 似乎是没预料到这种转变,但鹤熙乐得如此。

 唤她的名字,这是她只会在梦中才做的。

 现实中,总该保持着对王的敬畏与尊重。

 直呼姓名不该。

 可是现在,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唤她名姓。

 “凯莎。”

 嗓音也因变换了字而换了一个音色,像是缠绵,又似依眷。

 却叫金发神明的神情更为的柔和。

 也学着银发王那般轻唤她的名字。

 “鹤熙。”

 俯下身额头相抵,双眼之间的对视满是柔情蜜意,凯莎这一刻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她的感情,当然,就连欲望都不加掩饰。

 她们之间单一个眼神便知对方所想。

 像她们这般的,又怎会是只有肉体的契合,灵魂更是紧密无间,似是本该如此。

 “我从不伏低,哪怕是你。”左手抚上她的脸,眼神却不畏对视,“凯莎。”

 鹤熙的骄傲不准许,凯莎又怎肯伏低呢?

 “若是天使之王呢?”

 “难不成您要强迫我么?”

 “算不上强迫,对你,强上也不是不行。”

 金发的王此刻早已将正义秩序抛之脑后,面对渴求已久的人,她可不想有什么秩序来破坏她的美事。

 对于这种说着混账话的天使,鹤熙从来不会给予一个正眼。

 奈何眼前的天使是她想要得到的。

 即便再怎样混账的话,她也只觉得是将这位神明拉下神坛的情趣。

 “您这主张禁欲的神明倒是最先破了戒。”

 “禁欲不过是掩藏欲望的手段,一种伪装罢了。”

 鹤熙轻笑,笑她的主张只是一种掩藏的办法,当然,是最为愚蠢的办法。

 “对于我的伪装么?”

 “你不一样。”

 “值得?”

 “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