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吃两脚羊的时候多一点，配着野菜糠饼能多活几天。”
墨染闻言喉咙发出‘咯咯咯’的怪声，许久才压下去，脸色惨白，颤声道：“你吃过吗？”
“我是说两脚羊。”
艾绒把刀子插在案板上，抬脚把墨染踢翻在地，狠狠踩着她的脑袋，用垃圾桶里的卫生纸塞住她的嘴。
墨染被打懵了。
艾绒惊恐的看向陵庙里面，没看到主人身影松了口气，察觉到自己反应太超过：“我没吃过！”
“我是s级双异能觉醒者！”
“怎么可能会吃那种东西，贱人！婊子！”
“让你乱说，让你乱说...”
艾绒是元素系，身体力量很弱，尽全力也伤不到传承者，可以尽情发泄。
墨染脸被踩在脚下，嘴里充斥着恶心的腥臭味，胃里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吐了起来。
她躺在自己的呕吐物中，慢慢适应了非人的生活。
人类的适应力真的很强。
“什么感觉？”
还是熟悉的问话，熟悉的淡漠语气，墨染看着眼前站着的少年，释然的笑了起来。
“还好，开始想死，现在感觉也就那样。”
“主人，外面那些普通人的生活，是不是比这还要残酷百倍。”
江宇伸手拉她起来，摇摇头：“不止，艾绒是s级，还是双异能，女孩中金字塔尖的存在，地位仅次于传承者。”
“底层的生活她能知道多少。”
“训练结束，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睡前记得打开我送你的梦境。”
墨染实在想不通，主人为什么对她这么严苛，对艾绒简直就是宠溺。
宠溺都不足以形容，可以说完全不干涉。
日常相处由着她闹，做很过分的事也不会被责罚。
昨天有只小老鼠偷垃圾，艾绒见小家伙可怜就放他离开，换做是她这么做绝对会被主人弄死。
主人完全不在意，还把吃剩的食物给艾绒，让她送给那只小老鼠。
主人真的很过分。
墨染怎么忍都忍不住，眼泪泛滥：“主人，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艾绒做什么蠢事你都不管她，就管我一个。”
“我...”
墨染不敢再说下去，低着头掉眼泪，跪在地上狠狠抽自己巴掌。
江宇叹了口气，拦住她的手，说出来的话把两个小丫头差点吓死。
“墨染，你会是儒家圣城的掌权者，要掌控几十万人的生死。”
“你以后犯得每一个错，都要用成千上万条人命来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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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傻了。
艾绒也傻了。
艾绒看着墨染脸上的鞋印想死的心都有，日后掌控几十万子民的女王被她踩在脚下羞辱。
整整三天！！
昨天开黑还喂她吃了...
现在想一想，自己真的很猛，猛的不知死活。
艾绒大脑宕机，她做的这些事能吹一辈子，如果不被墨染搞死的话。
现在自杀。
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