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传统,这是我们铭刻在心里的宝物,由不得任何人亵渎。”
汉斯·密尔顿解开身上的厚袍,露出肌肉鼓胀的上半身,他的手臂、胸膛都密密麻麻地纹着上古的文字,见多识广的路德维希扫了一眼,确认道:“的确是缄默者的闭口符文。
缄默者们对真相的追求可称极端。他们会在身上纹上闭口符文,一旦试图说谎,身上的符文刺青就会瞬间活化、收紧,勒住他们的咽喉,使他们无法发声;若执意要说,则会被符文刺青活活勒死。”
莫驭:“……”难怪他能笃定自己绝不说谎呢,这一说谎就得死啊!
“缄默者长年以来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我们一族擅长铸器,这是我们的先祖游历四方之时,把从北境的矮人与东方的炼金术士、机关师那边学到的铸造、炼金、机关等技艺、融合上我们自己的符文而成的秘法。
我们靠着铸器、打猎,在边疆的冰雪之中,开开心心地过着自己的日子。我本来有着十分美满的家,技艺卓绝的老父、温柔能干的母亲,貌美体贴的妻子,还有灵巧可爱的一双儿女。对我而言,那是我耗尽一切也想回去的美好时光。”
这个美好的家,毁于一个严冬之中。
那个冬日极其寒冷,冬神掀起了一场连刮了十几天的暴风雪,缄默者们无法出去狩猎,眼见储存的物资即将吃完,他们不得不趁着放晴,前往最近的城市文德维斯帕,用自己的铸器作品换粮。
那时的文德维斯帕还是一座独立城市,属于城主家族世世代代的领地,并不是光明教会的国土。
因为天气异常的冷,缄默者们临时决定拖家带口前往温暖的城镇,小住几天再带着物资回家。
这种交易,每年冬季都会进行。这本该也是一次普普通通的例行公事,可这一次,他们却在城内目睹了一群匪徒的烧杀劫掠。
匪徒抢劫了街道上的数家店铺,盆满钵满的扬长而去。久居野外、过着近乎与世隔绝生活,又对真实格外崇敬的缄默者们不懂得为什么民众明明看到了匪人,却硬是矢口否认。充满正义感的缄默者们自认看清了匪人的模样,便挺身而出,向城主的卫队指认了那些匪徒。
卫队很快就抓到了人,只是当天晚上,缄默者们居住的旅店之中闯入了一伙人,将缄默者们尽数砍杀,还燃放了一把大火。
“我身中数刀,从旅店二楼摔下,落入了隔壁院子中厚厚的雪堆里。许是我命不该绝,冰雪冻结了我的伤口,我竟然没有死去,而是被邻家偷偷收留照顾。也是他们偷偷告诉我,那群匪人,实际是城主亲信的远房姻亲,在城里为非作歹,烧杀抢掠,无人能管。
像我们这样没弄清情况就敢贸贸然作证的外乡人,便是在自寻死路。”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