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少女初来乍到,一手抱胸托住肘子,一手则是搓着下巴,对这木叶极具特色的手工艺露出斟酌的神色。
这一幕被妥善保留了下来,存放在隔绝的玻璃罐中,时隔多年依旧栩栩如生。
她偶有尖薄锐利的话语,但从未刺伤过自己。
眼前沉思不语的饴糖小人却做到了......
......
“她很像我一直在寻找的故人,但我才明白人与人不能等同,对此我也于心有愧,所以,我更没有理由苛责你。”
腰间挽着长刀,佐切正正伫在门前,一板一眼说着。
“何况,你比我难受得多吧?”
“......你还真是明事理啊。”卡卡西苦笑道。
佐切微微耸肩,展颜一笑,不置可否。
“我该回铁之国了,旗木卡卡西。事务繁杂,实在没法多待。
“这些天多有叨扰,今后若有需要,也不必与我客气,能帮上的不能帮的,我都尽力而为。”
“多谢。”
“另外......”
没等走出几步,那只束发的红绸晃悠一阵,便见她蹙着眉头转过身来。
“你身上戾气很重,这不是你该有的样子,这样不好。”
戾气很重......
卡卡西愣了愣。
“我会注意的。”
“嗯,那就好。你也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一位故人?
她显然不是会轻易开玩笑的人,这么说不会是安慰自己,而是确有其事......
直到人影渐渐走远,身后才又晃出一个脑袋来。
“我想在这儿多住一段时间。”
卡卡西诧异瞧她一眼,点头道:“想住多久都随你。”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
无力和她掰扯,卡卡西忽然想起一事,正色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多由也,我需要请你帮个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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