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我实在吐无可吐才勉强站直身子,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再进小庙了,跑到车前找司机要了瓶水漱漱口,又一气喝了大半瓶才算勉强压住还在翻腾的胃。我点根烟蹲在车边抽了起来,可是口鼻中那股子恶臭竟然久久不散。不知道过了多久,眼见着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还没见董明忠和那降头师出来,心里不由不佩服他们两个的忍耐力真是强!
就在我第五根烟快要抽完的时候,董明忠从庙里出来,对着一个保镖喊了几句,那保镖答应一声开车离去。而董明忠则转身再次走进庙里,只是在他转身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朝我瞥了一眼,那眼神也说不清是什么意思。我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反正是他硬拉着我来的,又不是我上赶着要来。再说,那是降头术,又不是啥好玩意儿,我才不会嫌命长硬去凑这个热闹。
“兄弟,是华夏人?”身边一个年约四十,显得一身干练的中年人走到我身边给我递根烟操着还算流利的普通话问道。
我点点头,同时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半根烟示意我正在抽着呢。
那中年人呵呵一笑,将手中烟点着自己抽了起来:“兄弟阮志明,越南人,咱们俩算是邻居。不知兄弟怎么称呼?”
这邻居可就邻的有点远啊!
“我叫沐白。”我礼貌的答应一声。
“哦!沐兄弟,咱俩也算一见如故,我看董老板对兄弟很是器重,不知道兄弟师承何门何派?”阮志明问道。
“我啊?我无门无派,就是个普通人。”
“兄弟不是玄门中人?”阮志明有些诧异的问道。
“是啊!我不是什么玄门中人,也不会什么术法。我倒是在飞机上听董老板介绍说你们都是有名的大师,都有大神通的,不知道阮大哥是哪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