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总统府,冬久米弓夫妇住所。
项楚和汪曼雪带着礼品过来拜访。
项楚笑道:“亲王殿下!你住在这里比颐和扬子饭店安全。”
冬久米弓叹息道:“安全是安全,可是一点都不方便。唉!”
铃木玲子嗔道:“夫君!住一就走了,有什么好叹气的。”
冬久米弓点头道:“的也对!楚雄!待会儿开会,宣布东条阴羊为支那派遣情报总长,你一定不要难过。”
项楚不好气地:“他又管不着我,我有什么好难过的?”
冬久米弓苦笑道:“不!东条阴羊找他哥了,增加情报总长的管辖权,影机关也不例外,受他管辖。”
“什么?!”
项楚和汪曼雪惊呼出声。
冬久米弓苦笑道:“楚雄!你一定强忍怒火,懂得有所取舍。”
言毕,他特地望了一眼汪曼雪,那意思是你子的老婆被他盯上,为了保住性命,拱手相让算了。
项楚对他的心思观若洞火,笑道:“亲王殿下!多谢提醒。放心吧!东条阴羊对我无可奈何。”
冬久米弓摇了摇头,岔开话题:
“楚雄!大东亚作战研讨会在情报总长任命后举行,会议主导者也是东条阴羊,他的观点你不要反驳,否则会被认为反对他,后果难料。”
项楚不好气地:“为避免被其迫害,那我就不发言了。”
冬久米弓想了想,苦笑道:“东条阴羊一直污蔑你通敌,你只要以打压支那人为出发点,什么都可以。”
项楚点头道:“明白了!”
汪曼雪生气地:“东条阴羊是不是性格分裂?处处和楚雄作对?”
铃木玲子点头道:“对!这个恶棍的确是一个性格分裂的精神病。”
此时,房间里的电话响起。
铃木玲子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东条阴羊毫不客气的声音:
“你们什么?谁是精神分裂的精神病?”
铃木玲子惊愕地:“东条部长!你能听见我们话?”
东条阴羊心照不宣地:“你们房间一直有窃听器,本总长忘了告诉你们。哈哈!”
“你!”
铃木玲子气得不出话来。
冬久米弓抢过话筒,呵斥道:“东条阴羊!你太不像话了,竟然在我住的地方安装窃听器。”
东条阴羊似乎没听清,有些含糊其辞地:“亲王!请你马上到二楼会议厅,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哦!通知影机关长,让他赶紧过去,若是晚到,本总长免他的职。土肥原咸儿!你敲什么门?哟西!你带金壶仙酿来了。”
电话那头,东条阴羊全然不顾冬久米弓。
冬久米弓气得一把摔了话筒,咬牙切齿地:
“东条阴羊!你太不像话了。”
项楚捡起话筒放回电话机,笑盈盈地:“亲王殿下不用生气!他横任他横,死神敲他门。走吧!开会去。”
冬久米弓点头道:“好!死神敲他门。”
项楚一语双关,土肥原咸儿将金壶双手捧给东条阴羊。
这一壶迷魂酒可是项楚亲手调制,适当加大毒药成分。
东条阴羊忙不迭地揭开盖子,猛地灌了一口,大笑道:
“哟西!真是人间极品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