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寡人的修为呢！？”
上一秒还担心黎牧歌的黎九阳听到这话，顿时面色一变，原本的恭敬瞬间消失，弯曲的脊背突然挺得笔直。
甚至站起身俯视黎牧歌，仅仅只是扫了一眼，瞬间明白对方跟自己的情况一般无二。
那一刻，忍了多年的黎九阳彻底释放，一脚踹在黎牧歌脸颊之上，将他满口牙都踢掉了。
巨大的力道直接将黎牧歌踹的满脸鲜血，脑瓜子嗡嗡作响，眼冒金星，头痛不已。
“逆......逆子！”
“你这是做什么？！”
“想要造反不成？！”
黎九阳冷笑一声，脸上浮现出一抹阴狠，一步步走向虚弱的黎牧歌，声音毫无温度：“老东西，本宫也忍你很久了......”
......
黎阳皇朝三百里外，一处天然的石洞中。
“砰！”
秦君带着小玄子，钻入山洞。
他将小玄子丢在地上，眼神中满是冰寒的低声问道：“心魔不会突然滋生，说，你是何时进入小玄子身体的？！”
‘小玄子’吃痛一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看向俯视自己，满脸冷漠的秦君，心中微微一凛。
刚要出口的谎话瞬间被他压下，思索再三，还是如是说道：“小玄子灵魂特殊，天生有两道灵魂，在皇城的时候，他的另一道灵魂突然苏醒，所以......”
秦君闻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小玄子’，接话道：“所以，你就是那道另外的灵魂？！”
“哼！”
“你还真是将我当傻子骗了！”
“如果你当真是小玄子的另一道灵魂，又为何与他性命相连？”
“还有这么重的魔气，真以为我是傻子吗？！”
秦君爆喝一声，直接抬手布下一座能量结界：“你还有一次解释的机会，如果还是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依旧用这些拙劣的借口的话，我不介意少一个徒弟！”
“毕竟与我而言，根本没有任何损失！”
‘小玄子’看向秦君的眼神，那坚定的目光令他心头一颤。
此刻他毫不怀疑，秦君绝对能说到做到。
只要自己接下来的回答不能让其满意，绝对会将他毙于掌下。
“呼——”
‘小玄子’深吸一口气，好似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眼神挣扎片刻，只能如是说道：“不知道先生可曾听闻，善恶元神的说法？”
上一秒还满脸肃杀的秦君，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突然瞪大眼睛，声音都有些颤抖：“你说什么？”
‘小玄子’还以为秦君真的没听说过，于是赶忙补充道：“善恶元神的意思就是说......”
秦君一口打断：“不必解释！”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确定你是小玄子的恶念元神吗？”
‘小玄子’点点头，不敢有丝毫隐瞒：“如果先生听说过善恶元神的传闻，想必您应该也能分辨出来夺舍和善恶元神的区别。”
“如果您还不信的话，其实可以自己检测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