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弯着腰后退，退出去十几步后，转身就要离开。
“我让你走了吗？”可秦君再次出声，语气仍旧不善。
甚至带着质问和命令，听得众人心脏狂跳。
“先生......”小玄子都惊呆了。
他从未见过秦君这一面。
虽然平常教导他的时候，也相当严厉，但他也只当秦君是对他一个人严厉，平常会是一个随和之人。
可没想到，面对黎阳皇朝权柄第二人，甚至是黎阳皇朝未来的君王，秦君都敢如此霸道。
“砰！”
黎九阳前进的脚步重重一踏，地面爆发出一道巨响，隐晦的发泄着他的不满，声音却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半息后，他僵硬的转过身，脸上带着假笑，眼底闪烁着怒火，压着脾气问道：“前辈可还有事儿？！”
秦君毫不客气的望着黎九阳，像训奴才一样训斥：“你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反问我？”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懂？”
这一下，全场彻底炸锅了。
连带着那些百姓都觉得，这次黎九阳肯定会震怒，与秦君不死不休。
毕竟身为太子，如此忍气吞声，简直是屈辱到了极点。
即便是战死，他们觉得以黎九阳的秉性，都不愿意忍受这样的屈辱。
“呼哧呼哧——”
粗重的呼吸声在场中回荡。
黎九阳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死死盯着秦君身前的小玄子，宛若饿虎一般，仿佛下一刻就要吃人。
可他也只针对小玄子，根本不敢去看秦君。
至于秦君的问题，同样没有回答，以沉默来对抗秦君。
“小玄子，过去，把他一双眼珠子抠出来当泡儿踩！”
秦君双眼微眯，也不对黎九阳出手，而是吩咐小玄子。
“啊？”小玄子都懵了，看了看秦君，又看了看双眼逐渐血红的黎九阳，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先生，我......我......”
“去！”
“把他的眼睛扣下来，当泡儿踩！”
“如果你不去，从今往后，就别说是我的弟子！”
秦君丝毫不给小玄子商量的余地，语气加重，十分强硬的说道。
“不......不！”
小玄子慌了，一想到秦君要赶他走，顿时吓得不轻。
可黎九阳的眼神同样锋利，宛若一柄刀一样，剜进他的肉里，刺得他有些退缩。
“我给你十息时间，如果你做不到，我就走！”秦君也不废话，直接开口下最后的通牒。
“先生，我真的做不......”小玄子刚要开口解释。
“十！”
秦君开始查数！
“先生，您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杀过......”
“九八七！”
秦君速度更快，丝毫不给小玄子反应的机会。
小玄子绝望，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六五四！”
秦君不闻不问，眼中的失望却越来越浓。
“废物，快去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啊！”
“没有了秦君，你一定会被这些人挫骨扬灰的！”
“他们都这么欺负你了，为什么不报仇？！”
“快去！”
就在小玄子急的头脑眩晕，耳鸣目眩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再次从脑海深处传来。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