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还在愣神。
随风睦月一边操纵仪器。
输入各项复杂的指令。
一边道：“好了，现在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吧。”
“我会在这里。”
“是赵清雀叫我来的。”
“清雀？”
萧寒浑身一颤，没想到自己还能在这里。
听见赵清雀的名字。
但他又觉得奇怪。
在他印象中，赵清雀和随风睦月有接触。
还是当初在海城，为了对付那个叫打更人的杀手。
二女有过短暂的一次联手。
可什么时候，她们还有其他往来了。
随风睦月何等聪明。
不用萧寒说话，她就猜到了萧寒的心思。
“我们关系比你想的更好。”
“尤其你死的那五年，她一直找我，通过各种科技手段，帮她挖掘潜能，提升实力。”
随风睦月淡淡说道。
“什么？”
萧寒一惊。
他看了眼，房间里那些装着各种液体，还有连接着数不清线路的瓶瓶罐罐。
“你是说，清雀拿她自己给你做这类实验。”
“只为了提高实力？”
“她为什么要这样？！”
随风睦月叹了口气，道：“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你啊。”
“虽说你当时，已经清清楚楚的死在所有人眼前。”
“可清雀偏偏认为你没死，你还活着。”
“她觉得是她实力不够，没办法找你。”
“可凤凰氏族的突破，是水到渠成的，除非她积累到了足够的力量，否则也无法化作凤凰蛋，然后涅盘重生。”
“然后她找到我，让我想办法快速提升她的力量。”
“哪怕付出任何代价，她也在所不惜。”
“所以，我就帮她了。”
“不得不说，她作为凤凰氏不死的特性，实在太适合实验了。”
随风睦月说到这里，眼中竟流露出一抹欢喜。
萧寒皱着眉，冷声道：“随风睦月，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对清雀到底做了什么？”
随风睦月转身，倚靠着操控台。
笑道：“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把我所掌握的全部理论，凡是能激发人体潜力的，能开发人体潜能的，全部都给清雀用上了。”
“你知道吗，如果是普通人做这些实验。”
“恐怕第一轮就死了。”
“人体的潜能，在国外被称作上帝禁区，是绝对不能触及的地方。”
“顺利的话，人体潜能会被适度开发。”
“不顺利的话，人会直接暴毙。”
“可，清雀是个异类，她有不死火，她不会死。”
“至少，目前我所掌握的这些科技，还没有让她死的能力。”
“你知道她扛过多少轮实验吗？”
看着随风睦月激动地神情。
萧寒心底涌现一股怒意。
他咬着牙，没有发作，而是冷冷盯着随风睦月。
随风睦月也没打算，萧寒会回答她。
而是自顾着道：“清雀她总共扛过了一万五千轮实验！！”
砰！
随风睦月话音刚落。
萧寒身边的一张桌子，直接炸成无数碎屑。
随风睦月瞥了那桌子一眼。
似笑非笑看着。
盛怒状态下的萧寒。
“怎么，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