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伴峰转头一看,路边有个男子,穿着黑布长褂,戴着圆顶小帽,留着山羊胡子,拿着一把红木折扇。
……
算命先生掐着手指,算了片刻,眉头忽然紧锁:“你不该来。”
算命先生更觉得不解:“既然有这么深的交情,怎么还不知道他名姓?”
这个地方名字很有特点,在报馆的时候,李伴峰曾经问起过汽水窑的来历,小川子的解释是这里的汽水特别好喝。
“深呀,过命的交情,过了好几回命了!”
这是汽水的味道,一大清早,已经有不少汽水摊子开业了。
“一个木头杆子,戳进了眼睛里,这事要不要命?”
我就想把你们帮门灭了,为了我一桩心愿,他们都把命给搭上了,这交情还不深么?”
敲是旁敲侧击,套取情报,两人素不相识,但这算命先生从李伴峰这问出了不少事情。
“我们汽水窑当年造出了普罗州第一批锅炉,锅炉里,水变汽,汽再变水,汽水循环,就是蒸汽机的根本,
这座民宅就是他们舵口,舵主正在管教两名女弟子,江相帮有“放白鸽”的营生,就是用女子骗男人钱财,牵丝耳环的前身,仙乐舞场的掌柜周雨娟,就是做这个营生出身的。
李伴峰走到算命的近前,问道:“你找我?”
李伴峰一惊:“为啥不该来?”
唐刀随之飞了起来。
见李伴峰要跟着这算命的走,汽水摊子的老板娘急坏了,想拦着,又不敢吭声。
李伴峰找个摊子坐了下来,老板娘问他喝什么味的汽水。
他控制着纸人穿过了边境线,纸人并无损伤。
算命先生合上纸扇,厉声问道:“你是来讨债的吧?”
“你别哭,我跟你说的都是实话,我跟他们真是过命的交情,
“我占上一卦,看能不能帮你找到那位朋友,等见了他之后,你打算怎么报恩?”
李伴峰吓坏了,擦擦脸上汗水,起身道:“那我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