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前人的强大不是他人懈怠的理由不是么?”
五月直接把瓦尔特提来的皮球踢了回去,目光始终盯着窗外的血色宇宙,说道,
“你们先自己想想办法吧,虽然这次的对手的确强大的有点超模,但拼尽全力的列车也并非是毫无胜算……总之你们先去操作,实在不行我再出手。”
维利特听五月这极其自信的话语,再一看对方身上那一看就不俗的白金色主教服,顿时在心里给对方垒砌了一道世外高人的高墙,思考片刻后,没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这位哥,这么自信……难道你就是令使?”
五月转过身来看向维利特,眼睛微微眯起,随即摇了摇头,实话实说道,
“我不是令使……”
“啊??”
刚刚还升起了一点希冀的维利特顿时就又蔫了下去,而看着他垂头丧气的虚脱模样,五月思考片刻,把已经到了嘴边的“但我能制造令使”这几个字给咽了回去。
而维利特突然想到了,刚才瓦尔特说的是“他们”,而不是“他”,便又连忙看向了距离五月最近,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普罗米修鸭,常识性的向五月问道:
“那她……”
“她也不是。”
五月直接替还在打游戏的普罗米修鸭回答了维利特的问题。
“嘶~~~”
维利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后,说道,
“合着你都在逗我玩啊?”
“我的朋友,我没有说谎。”
五月把手一摊,说道,
“我们这里真的存在一位令使……只是大家都还不知道他是谁。”
“得得得。”
维利特连忙摊了摊手,也算是认清了自己的地位,说道,
“大哥,我不管什么令使不令使的了,你们去讨论怎么给现在的列车解围吧,我不打扰,我歇会儿,成吧?”
说着,维利特就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了银枝躺着的沙发前,一屁股坐在了列车的地板上,口中微微喘息着,似乎是真的被这几天的经历给累得不轻。
五月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又转身回到了观景车厢的窗边,注视着窗外的血色宇宙。
“嗡。”
这时,普罗米修鸭操纵的游戏角色也被游戏里的雷海马给一尾巴抽出了深渊,看着屏幕上大写[失败]二字,她顿时感觉一阵心烦意乱,这狗策划的深渊怎么越来越不当人了。
普罗米修鸭索性收起了手机,四处看了看后,注意到了身侧的一只盯着窗外的五月,便随口问道:
“你在看什么?”
五月耸了耸肩,说道:
“一个被耽搁了很久很久的计划,以及一只纯野生的令使……当然,我指的并不是那些虫子。”
……
另一边。
随着一声像是低吼、又像是呜咽,怪异而又低沉的声响从列车之外的“血色深空”中传出后,现在的星穹列车被一只巨真蛰虫给吞进了胃里的事情便是板上钉钉。
在五月答应出手为列车做最后兜底后,列车组的一行人也在如何从巨真蛰虫胃中逃脱这件事上,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或许可以尝试暂时让列车的引擎超负荷运转,以列车躯体较小的优点,把动能集中到一点,直接以冲破巨真蛰虫的躯体?”
瓦尔特想了想后,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不行…不行帕!”
帕姆连忙否定了这个计划,说道,
“我们直接冲出这只大虫子的身体,与从内部在他身上开个洞无异了,且先不提这种行为会不会在事后引来这只大虫子的追杀,但但是冲破虫皮必定会沾染上的那些恶心人的虫血本列车长就受不了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