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男子脊背上传来一种汗毛倒竖之感。
剑芒临近。
几乎同时，星空之中，再次传来一道“噗嗤”声。
片刻之后，剑芒散去，星空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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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距离之外。
秦羽静静立于虚空之中，遥遥望向前方。
此刻，他所处的地方，乃是道界极东的边缘处。
可以明显看到，这边缘处极为不平整，像是被人硬生生撕开一般，缺了一角。
而这缺了一角处，如今已经形成了一片庞大的混沌之地。
“道界、道界，原来如此！”
秦羽轻声呢喃。
此时，将脑海中的道界连接在此地，刚好能够将此地拼凑成完整的道界。
起初，秦羽并不清楚，两个道界是重名还是有所联系。
但如今来到这里，则正好应征了他心中的疑惑。
而他来这里，也是圣宗那老者所说，此地，亦有人持着他的画像，在等待着他的出现。
秦羽转念一想便明白，定然是当年那二人中的另一位黑衣青年。
二人门下皆是手持他的画像，且都是凌云天所留，这其中，想来自有凌云天的用意。
正当秦羽思索之时，在那混沌深处，缓步走来一位风烛残年的白发老者。
他每走一步，都异常的费力，颤颤巍巍间，似乎随时可能跌落在那无尽的混沌之下。
秦羽微微抬头，看向老者。
就在方才老者来临那一刻，他便有所察觉，在这老者身上，带着大量的死气，几乎浓郁到了极致。
此人，已经到了弥留之际，寿元也即将快要枯竭。
虽说修为强大者可与天齐寿，但那也只是一种比喻，寿元也终将有消散的一天。
况且此人的体内，有着几乎无法愈合的道伤，也正因如此，才造就他如今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