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居然在亿万年前，便做了这万测之备。
简单来说，那石门内的一幕都为当年真实发生，只是这一切，却并非中年男子亲眼目睹，只是被人暗中输入了这段虚假记忆而已。
果然，活得越久，就越加老谋深算。
“我是棋子，可你却也不是下棋之人。”秦羽淡声道。
噗！
虚空中，中年男子的头颅崩溃成虚无。
秦羽漠然扫视了一眼灵柩殿，随后将目光看向了更深处。
那里，不知何时升起一座阵法，阵法内人影绰绰，灵柩殿门下弟子几乎齐聚。
每个人看向秦羽的眼神中，都带着惊恐之色。
显然，在这短短的几息间，秦羽以雷霆手段斩杀灵柩殿殿主在内的一众至强者，莫说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算反应过来，此刻也无人敢出手。
出手，纯粹就是找死，不出手，还可以多活几息.........
此刻，灵柩殿上空，一股浓浓的绝望之意无限蔓延。
“你去哪儿？”
就在这时，秦羽抬头看向某处虚空，轻声道。
顿时，那处空间传来一阵悸动。
下一瞬，一名面色苍白的老者颤颤巍巍的现身。
只见他冲着秦羽抱拳，小心翼翼道：“前辈，可否放老夫一命，老夫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劳！”
秦羽扫了老者一眼，淡淡道：“我说过，灭此界！”
铮！
话音刚落，一缕剑吟声骤然响彻天地。
老者面色大变，猛然转身撕裂虚空，刹那远去。
这一次，并不见剑光，而是在剑吟声过后，一层无形的剑意在眨眼间便充斥着整片空间的每一寸角落。
“不，不要..........”
远处虚空中，老者的身影突然出现，他发出绝望的咆哮。
秦羽并未多看一眼，转身一步消失在了灵柩殿。